的。”看著燜魚腩身上的學院校服,他的哥哥這麼一笑的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完全一副“灑家這輩子值了,父母就交給你了”的表情。
真是何等感情深厚的一對兄弟?看到這一幕,龜縮在一邊的所有隊員都不禁流下熱淚——真因為是感情如此好的一對兄弟才讓他們感到可悲,因為他們已經猜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了。
因為一根差不多有小臂長度的扳手已經從燜魚腩衣袖中滑出,被他一下子握在了手裡——真是可悲,明明是感情如此深厚的一對兄弟,卻不得不對之揮舞起武器?而且還是用最為卑劣的偷襲……
這般無奈的,就是命運嗎?在這一刻所有人心中生出的吶喊。
而這吶喊彷彿也傳達到了對面的那位兄長耳中,讓他察覺到弟弟手中出現的這根本不應隨手拿著的物事,奇怪的問道:“博得,這是?”
“什麼都別說了……作為後勤部維修科的一名學員,有個扳手在身上是很正常的。”燜魚腩悶悶的回答一聲,即使依舊是這用於掩飾的語句,但那微微一頓的語速,都依舊讓知情者瞭解到其中抉擇的艱難。
頗為理解的點了點頭。
“有道……理?”負責守衛在這裡的兄長才剛剛說完這麼一句之後,面對起的就是一隻高高舉起的手臂,同時一根似乎每天都有擦拭的,被擦拭的晶亮的扳手被緊緊的握在了手中,緊接著想著他腦袋捶落。
“為什麼……”這是他最後發出的聲音……然後。
沒有然後了。
“為了革~命,犧牲的必要的”冷漠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兄長,燜魚腩將扳手再次塞回褲袋裡淡淡的回答了兄長倒下前的最後一句話,再次捻出了那條布巾蒙在臉上——真是可悲的命運,這個世界上沒有偶然,有的只有必然。
或者說,在他帶起這片蒙臉的布巾之後,這個結果就已經成為了必然,因為在帶起的這一刻起……他就是燜魚腩啊
“可以了。”他轉過身,對著其他隊員隱藏的位置淡淡的說道。
看著這個眉宇間即使微微有些疲憊,但依舊堅毅不減的隊員……或許只有那麼一個名詞可以與之匹配。
“純爺們”其他人由衷讚道。
喂喂,原來是犧牲的別人啊?把一切看在眼裡的羅羅娜無語的想道,同時抹了一下冷汗,在走過的時候心底發涼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守衛學員頭上腫起的大包,不禁想道:幸好我沒有這種神經質的弟弟……
或者說不愧是炒蔬菜那傢伙自告奮勇的提出的“劫機”建議,至少在目的地這一點上他並沒有搞錯位置,或者說應該一讚的是他即使在那種人有三急的情況下也依舊深深記住了這個位置……在今天派上了用場
一套套深綠色的機甲整齊的成列在裝備室之內,右肩上堅固的鐵板盾牌,以及肩上扛著的實彈炮筒,以及插在腰間的熱能斧,都告誡著這幫學員這些是真真正正的能用於戰鬥的機甲。
“找到了。”炸薯餅激動的撫摸起距離他最近的一把熱能斧——雖然有些陌生,但能考入後勤部的他也不是傻蛋,看著熱能斧上傳導能量的管道他就知道,眼前的是一把使用熱能的武器無疑
和之前實戰中使用的普通實體劍有著天淵之別更別說眼前的每一件機甲都配置好一根發射實體炮彈的炮筒了
“這就是……我們的劍”這樣的念頭,出現在每一個成員的心中。
“唉……”無奈的聲音從羅羅娜喉嚨裡發出,因為在看到這些可以使用的機甲的一刻,她就知道臨陣退縮沒什麼可能了——同時的,這一聲小小的嘆氣也掩埋在了所有隊員那熾熱的目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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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寬闊的裝備室中,這種完全一樣的深綠色機體被整齊的排放著——而且以一種驚人的數量
羅羅娜本以為即使是特別用於放置裝備的地方,但要一次性武裝整整整個學部,也就是超過一百人的話明顯不太可能,但現在看來並非是這樣……不僅僅不用擔心丹藥和武器不足,甚至還有著大量的富裕。
不過雖然這樣是很好沒錯,但也說明了另一個問題——也就是說這裡的全部都是量產型的機甲無疑,大概就是那種在戰鬥中負責以量取勝的機體。
而且這些機甲羅羅娜不禁覺得有些眼熟——這不是和之前一開始就襲擊他們等人的扎古大叔非常相似的機甲嗎?即使有著迥異之處那麼也僅僅是區域性罷了,大體上的話,是僅僅一眼就能辨認出是非常接近的一類東西。
也就是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