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如果被直接命中很可能只需要一擊就足以透過護甲破壞到裡面的系統裝置。炸薯餅僅僅是一瞬間的,就臉色難看的做出了這樣的結論——果然是量產型的炮灰機體嗎?
才剛剛準備發動身後的飛行揹包向後退卻,眼前的敵人就以比之後退更為快捷的速度進行了一次膝撞,即使身上有著機甲覆蓋,而普普通通的一擊膝撞也不會給予自己機甲什麼太大的損傷,但自己總歸還是人類。
即使身上的護甲將對方的攻擊力減至最低,但巨大的衝擊力還是不免的讓炸薯餅產生了一瞬間的暈眩——而就是這短短的一剎那,對方的光束劍已經貫穿了他左肩的護甲
在旁邊隊友射出的幾發炮擊的掩護下,炸薯餅總算是免去了給對方以乘勝追擊的形式一口氣擊墜的危險……但由於左肩的一些裝置被破壞的關係,此時機體的平衡系統可以說受到了極大的損壞。
或許在地面戰的話還不是什麼特別要緊的事情,但現在可是位於低空的飛行戰鬥,平衡系統受損會帶來極大的麻煩——和地面戰中腿部受傷有著相同的意義,或許對方也就是瞄準了這一點,在那一瞬間才選擇了左肩處的系統作為攻擊物件。
但相比於機體的受創,這還不是最讓炸薯餅愕然的,而真正讓他難以置信的是——之前的戰鬥已經讓他了解到,這已經不僅僅是機體效能上的差距了因為即使是提高了20的出力,也不可能在以一敵八的前提下做出這種程度的壓制
恐怕相比機體效能,有著更大的……是操作上的差距?
可惡明明都是一樣的新生,眼前的這十多個傢伙都有著強襲部的實力嗎?不比強襲部的新生素質更高也就是說……眼前的敵人並非自己等人猜測的那樣,而是依靠著真材實料來入學的嗎?炸薯餅愕然的想道,這一瞬間,他甚至忘記了自己上前支援,眼睜睜的看著那藍白相間的機體敏捷的迴避著己方同伴發出的炮擊,同時給予他們機體上或多或少的破壞。
一定是這樣而眼前的,作為研究員的自己等人和專業戰士在戰場上對戰本來就不是明智之舉
看來這場戰鬥,從一開始就沒有必要……自己完全錯了,自己等人才是真正的無理取鬧之輩。這是……沒有意義的戰鬥,正義的那方,並不是自己看著眼前敵人高階的操作,炸薯餅終於理解到了這個讓他難以接受的事實。
同時心中的支柱轟然倒塌,已經沒有繼續揮舞手中熱能斧的理由了……反正自己也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沒錯吧?繼續戰鬥,只不過是徒增罪惡罷了是自己,錯誤的判斷使得大家都陷入了這不得不面對無法戰勝的敵人的險境
是自己的錯
此時,在這戰火紛飛的戰場中,代表著炸薯餅的機甲彷彿耗盡了最後一絲能量一般靜默了下來……
“啊”突然的,就在炸薯餅面前說產生的劇烈的爆炸和慘叫聲讓他回過神來。
一個與他裝配著同樣試樣的機甲的同伴攔在了他的面前,舉起著左肩保持著格擋的姿勢,本該固定在之上的合金盾牌已經被直接斬開,露出的是左臂上覆蓋著的機甲,而在他面前所站著的依舊是那架手持光束劍的白色惡魔。
就連合金盾牌都被光束劍直接斬開了……恐怕差點就連手臂都要丟掉,而且聽著對方之前發出的帶有痛楚的聲音看來,他手臂或多或少的也應該受上了一些輕傷。
“蛋包飯……你?”看著這阻擋在自己面前,給走神了的自己擋下了致命一擊的同伴,炸薯餅回過神來喃喃說道。
“炸薯餅隊長你在幹什麼啊?”同時的,身邊也傳來了其他同伴的喊聲,同伴的支援再次趕到,密集的炮擊將眼前的敵機再次逼退。
“為什麼,為什麼要擋在我面前,為什麼還要繼續戰鬥,還不明白嗎?我們從一開始的設想就完全錯了,可以說,我們沒有任何對眼前之人揮動武器的理由,不義的一方,是我們啊”看著依舊在悍不畏死的對對方進行著炮擊的隊員,炸薯餅對著通訊器激動的喊了出來。
但比之更為激動的聲音,卻如回應般從通訊器中傳出。
“炸薯餅,你在說什麼啊的確,從交上手的一剎那,即使再蠢的駕駛員都能明白,完全是我們推理的出錯,還有衝動導致的這番局面,但是……你以為現在我們是在什麼地方,當這裡是遊樂場嗎?”而來源……卻是擋在自己面前的這左臂依舊嚴重損毀的蛋包飯?
為什麼……炸薯餅喃喃想道,如果繼續攻擊的話,就是侵略一般的意義了吧?蛋包飯你不知道嗎?而且,已經和對方直接交過手的你也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