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留下那兩個依舊正在戰鬥的傢伙在持續著——這是Avenger與archer的戰鬥。
但明明雙方都並非saber一類的純粹近戰職介,但他們除了一開始是對應著各自職介的進行著戰鬥外,此時的已經完全演變成了像兩名saber一般對拼的形式……而這樣的形式完全是由於他們各自手中所掌握的武器所決定的。
如果說Avenger由始至終都使用巨劍來戰鬥還算某種意義上的符合他的職介外,那麼archer此時則顯得有些超出了Avenger的理解——那本是寶藍色的華美長劍一旦被她握入手中,便瞬間染成了漆黑之色。
同時也理所當然的被archer當做了武器來使用,此時手握一柄黑色長劍的archer比之前方的Avenger來說在某種程度上更像是一名復仇者……
吃力的格擋開斬來的長劍,Avenger眉頭緊緊皺起——到底是怎樣的一個archer,竟然會以一柄劍來作為最終寶具?而且如果不是自己事先知道現在正在與自己戰鬥的是archer的話,恐怕僅憑這一劍就足以讓自己將對方認定為saber
強大的力量由那銳利的漆黑劍刃中傳來,若不是自己手中的武器亦並非凡品的話,恐怕早已斷做兩截但這依舊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這般攻擊的角度與時機可不是一個門外漢所能擁有的。
但這樣的技巧的話,Avenger能確切的肯定對方並不擁有……至少在拔出了這柄寶具之前並不擁有就像在抽出了這柄寶具的一瞬間,眼前的archer變成了完完全全的另一位足以作為saber的英靈一樣
至於到底是握上劍柄的一刻就讓她得到了這柄寶具前代主人的所有力量,還是別的效果,反正的是……對方此時的能力值即使在saber職介的英靈中也毫無疑問是處於頂峰的
彷彿在抽出這柄寶具的瞬間就讓她變成了位於英靈頂端的英靈……這就是那柄劍所附帶的能力嗎?
“哈哈哈,你的鎧甲就只有這樣的程度嗎?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快快跪下求饒嬤嬤我還能留你一具全屍”archer狂笑著,再次向著Avenger揮動了長劍——彷彿即使在技巧上完全轉變了一個風格,但她的性格依舊不變。
“愚昧……”Avenger冷哼了一聲,將手中巨劍迎上——或許這柄巨劍並不像對方手中的武器那樣帶有各種各樣的強大效果,但同為一件寶具的它卻唯一有著即使任何攻擊也無法將之損壞的能力。
但這看起來對自身實力根本毫無幫助的能力,此時卻是Avenger最迫切所需要的,至少能讓他再次擋下前方這詭異黑劍的攻擊
“哼死到臨頭了還嘴硬”archer依舊狂笑著,同時手中長劍繞過一道詭異的弧度,完全避開了Avenger的巨劍,刺向了他的心臟……看來正如Avenger所料的,眼前的archer是一個無論在任何距離戰鬥都顯得無懈可擊的傢伙
“給嬤嬤我敗吧這樣的鎧甲……在嬤嬤我面前就像裸體一般口牙”
堅固至極的黃金鎧甲在這柄邪異的長劍面前,根本無法形成任何有效的防禦力量,就已經像紙糊的一般被刺穿開來,而那銳利的劍刃也絲毫沒有受到阻礙的繼續刺入著。
但這美好的形式根本沒有持續多久,這任何比之低階的寶具再次面前都顯得不堪一擊的劍刃卻像命中了什麼極為堅固的東西一樣,使之前進的攻勢停了下來。
“……”就連作為主人的archer也不禁陷入沉默,那猙獰的臉色第一次變得僵硬,即使是作為主人的她也實在想不出還有怎樣的東西能抵擋這柄長劍。
被命中了的Avenger依舊保持著被擊中的姿勢,那與之身軀緊密接觸著的惡毒劍刃絲毫不被他所在意一般,緩緩說道:“這件金色的鎧甲僅僅是一件普通的魔力武裝而存在的,說到防禦效果的話,它並不出彩……同時的,它的作用也並不在於防禦。”
“它的真正作用是……隱藏我的這件真正的防禦寶具”隨著Avenger緩緩說出口的話語,此時他那作為戰甲所一直穿戴著的黃金鎧甲開始爬滿了將要崩潰的碎裂痕跡——到底是因為archer之前的攻擊已經超出了它所能容納的範圍,還是由於Avenger的主動解除暫且不得而知。
而同時的archer也不會在意這根本無法阻擋自己一絲一毫的鎧甲,她真正在意的是……對方所說的他真正的防禦寶具。如果不出預料的話,無毀的大明湖畔正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