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書籍放下,接過桌上的茶杯,輕酌一口杯中的熱茶——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看得下去?
杯中的是翠綠的茶水,雖然和平時葛平所喝的紅茶都是差不多種類的東西,但其實差別挺大,至少這種茶飲料看起來並不需要額外加上奶或者白糖,硬要像紅茶那樣加入那種東西恐怕僅僅會變得噁心……
這是那名不明時代的英靈弄出的東西,似乎是她那國度所飲用的東西,葛平品嚐著那特別的苦澀味道想道。
“皇上”一個微微臃腫的身影突然顯現出來,彷彿是相應著葛平突然落到她身上的想法。
由於召喚這名會大聲的回應自己話語的英靈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因此這突然出現的尖細聲音並沒有再讓葛平受到驚嚇,真要說的話,那麼也就只有因為這傢伙突然出現而產生的錯愕而已。
“怎麼了,archer。”葛平放下茶杯問道,同時抱著僥倖心理想著,這傢伙會不會是突然覺醒了作為英靈所一些懂得的技能?比如說警覺到別的英靈什麼的?
但其實連他本人也覺得其實這不怎麼可能。
“皇上樓下那幫庶民竟敢打擾皇上批閱奏摺,要不要奴婢現在就下去把他們都宰了?”archer一臉陰狠的說道,目光透過腳下的地板,彷彿刺入了樓下那發出著喧鬧聲音的酒館當中。
果然,這傢伙就從來沒有什麼正常化的趨勢
“皇上大可不必擔心奴婢保證幹得乾淨利落,保準讓他們一個聲音都發不出來絕不會暴露皇上微服私訪的行蹤”看著沉默了的葛平,archer只道是他在擔憂著自己手腳不夠乾淨而走漏風聲,立馬煞有其事的說著。
“不,不,我在意的不是這一點……”葛平頭疼的捂住額頭說道。一時間突然發覺,相比繼續打敗別的英靈,或許至少先讓這名從者能與自己正常交談才是目前需要努力的目標——現在就像完全是兩個不同物種的生物一樣……雖然某種程度上也沒錯。
“那皇上的意思是隻要毒啞他們就可以了?”archer愣了一愣問道。
“不……只是作為一個英靈。”葛平為難的比劃著雙手提議道:“archer你不覺得至少應該不要整天把打打殺殺掛在嘴邊嗎?英靈的話,想必你生前也是個不得了的傢伙吧?”
聽到這一句的時候,archer沉默了下來,還未等葛平產生什麼“這傢伙終於意識到應該有一分作為英靈的矜持而迷途知返”的時候,就感覺到樓下那喧鬧聲變得更大,如果說之前僅僅是隱隱能察覺到下方那些醉酒的酒鬼的喜慶氣氛而心煩意躁得看不進書的話,那麼如今下面更多的倒像是有些恐慌一般,幾乎能聽見隱隱的腳步聲。
葛平疑惑的透過窗臺往樓下望去,映入眼簾的是將他面孔都照亮的火光,彷彿是從著旅館底層傳來……而下方更大的喧鬧則是源於人流的疏散。
“這是……縱火嗎?”葛平皺了下眉頭,這樣的事情或許在外界並不少見,但其實在這裡已經顯得有些稀罕——這裡幾乎超過九成的人都不是弱者,可以說一個caster或者說saber會因為普普通通的縱火而負傷。
根本就是毫無價值的事情……但如果說這樣的事情的目的並不在傷人的話就另當別論。
“有刺客”還未等葛平做出什麼反應,耳邊就已經傳來archer尖銳的叫聲:“皇上快撤,就讓奴婢掩護你嬤嬤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燒皇上的寢宮……”
葛平皺了皺眉頭,看來即使是記憶混亂的archer也猜到了,或者說即使記憶混亂,但其實並不會影響分析能力嗎?
彷彿僅僅是為了疏散這裡的人流,讓充滿火光的這裡變成合適的戰場而採取的措施。這樣一來目的就顯而易見了,是別的master發起的挑戰嗎?
“Archer,做好迎敵準備……走吧”葛平說著推開了房門,火勢還未蔓延到這裡,也就是想讓我像其他人一樣撤離嗎?看來他們已經選好地方了。說著往走廊走去。
Archer:“喳”如影隨形的,咬牙切齒的跟上。
………………………………………………
就在葛平所在的旅館正對面的移動樓上,依舊一襲利落的黑衣的Caster靜靜的站在那裡,彷彿等待著誰。
隨即微微一怔,caster喃喃的開了口:“都準備好了嗎?caster的我並不善於隱藏,因此這件事還是毫無疑問的要讓你去做。”
隨著Caster話音剛落,一個身裹白袍,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