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一切,喜歡著這裡的大家。
啊咧?為什麼會說是生前?
不過怎樣都沒關係了,之前就像一直沉在海底的自己,終於被海底的水流卷著湧上了岸面,睜開藍色的瞳孔,值得慶幸的是看到的依舊是這個喜歡的世界。
“我啊。”看到那一如既往的藍天一刻,終於想起了剛才在思索的問題答案:“我叫……巴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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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娜美從草地上坐起,自己身處的似乎是學院角落的一塊綠地,在學校裡這樣閒置的綠地有很多,畢竟蓋亞學院的面積的確有些大得過分。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巴娜美疑惑的想道,但馬上的,她就想到了什麼讓她不安的事情——我,不是已經死了嗎?
之前的記憶依舊停留自己被從身後突然出現的魔物咬住腦袋的一刻,任憑自己怎麼掙扎都無法脫離的魔物尖銳的利齒,然後……沒有然後了,之後的記憶完全是一片空白,這樣的自己,應該是被截斷了首級,死了才對,但現在卻依舊好端端的坐在這裡。
巴娜美摸了摸自己本該斷掉的脖子——光滑得察覺不出之前受過什麼損傷。
“是夢嗎……”記憶中那魔物的利齒,以及那雙像兩顆圓滾滾的紅寶石一樣的瞳孔,都只是自己做的夢而已?
無法得出結論,但無論是如何的發展,自己都還有著必須要做的事情,要去找瑪朵卡她們——不僅僅是要確認自己之前死了之後她們如今是否還安全,更多的,僅僅是想見一面而已。
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是要保護她們——雖然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巴娜美可以肯定的是必然會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記憶深處那雙讓她心悸的紅寶石瞳孔,巴娜美不認為那個是幻覺。
不知道現在的自己還可以做到什麼,是否還能將整天被教室門檻絆倒的瑪朵卡扶起,但……無論是能否做到,都是自己必須去做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話,是否還能將摔倒的你扶起?巴娜美站起身來,往著記憶中的方向走去,同時的,遠處傳來的彩炮聲告訴著她——學院祭已經開始了,這原是萬眾期待的節日,巴娜美卻本能的感覺不安。
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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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位置的確有些偏僻,巴娜美走了半天都找不到一個學員,更別說向他們詢問瑪朵卡她們班級的魔法少女咖啡廳所在的位置和情況了。
不過隨著距離傳來彩炮聲響的學院祭中心處越來越近,巴娜美也終於看見了人影……
那是站在一起的兩個男性學員。
其中一個髮色很淺的,一臉小受樣的傢伙正很有興致的對身邊的傢伙說著什麼。
“誠你聽我說,你失蹤的那幾天,我發現學院不遠處的神社裡的那個巫女,平時居然是真空上陣的哦那還真夠帶勁的”由於這傢伙實在有些得意忘形,即使隔得遠遠巴娜美依舊能清晰的聽到他所說的話語。
春日野悠,魔戰系二年級B班的一個男性學員,這傢伙憑著一副受樣在女生裡還頗有人氣,不過外面也有傳言這個傢伙是連雙胞胎妹妹都能下手,並且一腳踏幾船的人渣,而且每次可愛的女生問他什麼帶有選擇性的問題的時候,都會下習慣的說一句叫“save”的口頭禪。
就像在存檔一樣,天曉得會不會有效果,而此時,作為人渣的他也正在說著人渣般的話語。
不過此時任憑他說得再興起,他對話的物件依舊沒有什麼表示——同樣是一個一臉受樣的黑髮學員。
伊藤誠,戰士系二年級B班,同樣一臉受樣的他和悠不一樣,他一腳踏幾船的事情早就不僅僅是傳言,已經是巴娜美所在的二年級人人皆知的事情了,人渣之名甚至在悠之上,已經達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程度,他們兩人的區別之上在於一個是顯性人渣而另一個是隱性人渣。
不過在巴娜美還抱有的記憶裡,這傢伙前段時間的情況不太妙——在路過一個叫霍海的新來導師身邊的時候被從天而降的花盆砸進了醫院,而且還沒來得及脫離危險期就在病房中離奇的消失了,雖然有點可惜,不過現在看來這傢伙能跑能跳,看不出有什麼大礙。
“喂喂,你這傢伙,今天怎麼這麼怪?”即使說著的是自己最感興趣的事情,但眼前這位志同道合的摯友卻沒有分享自己的快樂的意思,不禁讓悠有些不爽。
“你還不會還在生氣我之前打斷你對魔導系的那個攻略的事情吧?”悠猜測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