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成功率至少要達到百分之十。
百分之十,聽起來成功率不高的樣子,但若傳出去,足以將其他八大基因鏈大師嚇出心臟病。
要知道,這可是四條主基因鏈融合啊!難度有多大,他們這些內行再清楚不過了。
喬無法靜靜的等這些基因鏈師們驚訝完,嘰嘰喳喳的聲音漸漸平息。
這時,代表著所有基因鏈師們的瑞克站出來表態:“喬大師,雖然我們這些人實力低微,一旦發生爆炸,都會死在這裡,可我們相信您接近神一般的基因鏈水平,大家都認為只要有一線機會,您就能將它付諸現實!而且,我們沒有人願意錯過一場基因鏈史上的奇蹟。”
“對,喬大師,我們都要做奇蹟的見證人。”
“死?從我選擇基因鏈做我畢生的事業,我就沒怕過死!平時我們實驗的危險,可都是挺大的。”
頓時,一干基因鏈師們都激動起來,整個實驗室又響起一片嗷嗷狼嚎,這些平素看起來斯斯文文沉默寡言的基因鏈師們,血液中的狼姓顯露無疑。
誰說學者沒有血姓?他們可以為自己的事業奉獻一切,乃至生命。
經過這麼久的磨合,這些基因鏈師們對喬無法神乎其神的基因鏈水平頂禮膜拜,在他們眼裡,真沒有喬無法做不到的事情,就像這一次傳出去足以震驚全宇宙的四條基因鏈融合為主基因鏈的事,他們認為喬無法既然去做,就肯定有成功的把握。
更何況理論上的成功值都是虛的,如果讓他們艹作,在這種高難度科學實驗面前,就算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率,他們也是沒有把握的,而在喬無法面前,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率,只要摸到成功的套路,就一定能成功。
所有科研者都瘋狂的追求機率提高,但沒有人迷信機率,越是優秀的科研者,越是信仰勇敢的實踐和最終的結果!
眼看沒有一個人選擇退卻,這也在喬無法的猜測之中,他沒有多說,揮揮手將人遣散,打發他們回去休息,然後自己也離開實驗室。
接下來是一場比和王祖藍戰爭還要困難百倍的戰爭,喬無法輸不起,他現在要做的是放鬆心情,然後迎接自己兩輩子最高難度和最瘋狂的一次嘗試。
喬無法的房間,剛剛和喬無法雲雨一番的杜冰,靜靜的趴在男人雄渾寬厚的胸脯上,痴痴問道:“真的要這麼做?”
喬無法沒有回答她這個愚蠢的問題,感受著趴在自己身上這個俏麗的尤物,下身不禁又來火了,又狠狠用嘴唇堵住她的嘴,讓她沒有機會再提問。
對於男人來說,女人和賭博,都是釋放壓力的洩洪口。
一個小時後,杜冰用帶著畏懼眼神看著喬無法,嚶嚀一聲,求饒道:“我的冤家,我受不了了,饒了我吧。”
喬無法邪邪一笑,道:“知道你男人的厲害了?那你還擔心能不能成功嗎?”
說起基因鏈學,喬無法的得意弟子杜冰慵懶的神情微微正了正,一表正經的說道:“站在基因鏈的角度來說,我還是擔心的……”
她的話還沒說完,又被喬無法壓在身下,感覺到某個堅挺粗大的東西進入身體,她不禁又嚶嚀一聲:“嗯……”
瘋狂了半個晚上,杜冰終於受不了喬無法的連續徵噠,疲憊的睡著了,喬無法披著一件衣服起身,走到陽臺上,看著廣闊無垠的宇宙,拿出通訊輸入一串熟悉又陌生的號碼。
“誰?”接通之後,對方沒有顯示虛擬畫面,反而警惕的提問,聲音中透出的冷漠殺意,彷彿只要通訊這頭表示出半點殺氣,他就會飛過來殺人滅口一般。
喬無法沒有半點花腔,聲音張揚而樸實的說出三個字:“喬無法!”
“是你?”
“我將所在座標發你,今天半夜來我的駐地,保護我半個月,你欠我的情就還清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冷笑:“怎麼?你不怕我報完恩,不再欠你情後,然後馬上殺掉你?”
“老子等你。”喬無法結束通話通訊,利用通訊器將座標發給對方,然後又回到臥室睡大覺。
收到喬無法所在位置的那一頭,是一個臉色陰鬱的老者,一臉雞皮皺,身上時時透著陰鬱的殺氣,透著濃濃殺機的雙眼,緊緊盯著喬無法發來的座標位置,自言自語:“老子總算能報仇了!”
第二天一早,喬無法早早來到實驗室,老基因鏈師瑞克已經坐在營養液前,開始監測資料了,看到喬無法走來,立刻恭敬的打了個招呼:“喬大師早。”
喬無法微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