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單偉說的是,當時我們也以為打起來會很不容易呢,結果一開打,比我們想的要簡單的太多了。”
“輕鬆,沒難度!反正一路上我們沒遇到什麼頭疼的抵抗,你也知道我們比不上那些名校學生們的軍事素養,我們就是一路的猛衝,到了最後才發現我們贏了!”
“沒錯啊,我們都是在跟著喬無天一路前衝,原來以為挺危險的呢,結果西路糊塗的就贏了!”
嗡——!
單偉回答完記者的提問後,填胸收腹的走回了喬無法身邊的座位,結果一群紈絝們都是用一種無比佩服的眼光注視著單偉坐回了座位裡面,心想看看人家這胖子,一直也沒見他顯山露水的,怎麼就這麼能說呢,這樣一番話下來,就把那個南習平人的話生生給噎了回去。
什麼超額完成任務啊,什麼抵抗防守啊,都是扯淡,沒聽人家單偉說麼,那都是紙糊的一樣。
藍軍的紈絝們知道自己沒單偉說話噎人的那種水平,可是在單偉說完之後,一個個的都是跳出來支援單偉的說法。
錦上添花嘛,反正自己這幫人確實把紅軍打得挺慘,弄得一群人都脫光了投降才放人家走,這事要是硬定姓的話,那肯定能搞出來什麼嚴重的說法。
可是單偉這麼一說,頂多是說藍軍年輕啊、衝動啊,誰要是想給藍軍上綱上線,那都得想想你們原本就準備拿紅軍那些精英碾壓藍軍吧,人家就是衝動的反擊了一下,結果軍部安排的精英全都被人家幹敗了、打的都脫光衣服投降了,到時候藍軍這邊肯定是無所謂,可是軍部那邊就丟臉丟大咯……南習平人這個時候就是這樣想的,這時候他坐在主持臺上的感覺真像是坐在了一張針氈上面,心裡轉過了不少的念頭,可是都沒有什麼好辦法去反駁單偉這一系列綿裡藏針的說法。
南習平人自然也不敢直接跟藍軍翻臉,其實他知道無論他說的如何天花亂墜也沒有用,如果把藍軍逼急了,人家直接把分派到手裡的軍演計劃往媒體面前一拍,什麼軍演計劃都會真相大白,剛剛他說的紅軍頑強抵抗,超額完成任務的說法也就只是一個笑話了。
算了算了!這場火也就只能救到這種程度了……南習平人藏在眼神中的陰鶩神色逐個的在藍軍的一群年輕軍人身上掃過,結果喬無法和單偉鴻厲幾人都是產生了感應,喬無法瞥了一眼南習平人就不再搭理,單偉和鴻厲則是一個對著南習平人作怪的作了好幾個鬼臉,另一個則是不屑的瞥了一眼南習平人,轉身就半靠在了喬無法的身上。
“無知小兒!到時候你們一定會後悔的!將來老子一定要把你們碎屍萬段!”
南習平人這一次真是被氣的夠嗆,心裡也是暗暗發狠,心想絕對不能放過藍軍這群無法無天的傢伙,特別是喬家的那個小子和他帶在身邊的那些傢伙……與此同時,會議正在直播的視訊也在軍部的一個大會議室裡播放,一群肩膀上掛著金閃閃將星的軍部上層們也都在關注著這次軍演處理的過程。
只是在一群人聽到單偉那一連串‘振振有聲’的說辭的時候,臉色都不是很好看的樣子。
“這個喬家小子帶著的一一二九軍,怎麼這一次又在軍演中搞出了這樣的亂子……”
坐在會議室上位的一個將軍似乎有些不耐煩會議室裡的寂靜,聲音有些發沉的說道。
“是啊,這小子惹出來的事一次比一次大,真不知道當初軍部的人怎麼考核的,把這樣一個惹事精調去了一一二九軍,結果這小子帶著一個後勤的運輸部隊,就連著幹出了這麼一票不對勁的事。”
坐在會議室裡的將星並不都是一個陣營,所以雖說心裡都是對這一次軍演藍軍所造成的影響有些不滿,可是所針對的矛頭卻大不相同。
“這一次建議一一二九軍加入軍演是我安排的,本意也是想給喬家這個小子帶著的一一二九軍一點教訓,可是這一次無實彈的演習中,他們藍軍居然從各處調來了一批荷槍實彈的五級無畏級戰艦,這才讓我的一些安排沒有產生效果。”
南習博山也是陪坐在靠後的末席,參加了這一次的會議,他見到有一點矛頭隱隱的指向了自己,不由得輕聲開口發言,隨後給身後的秘書軍官做了一個手勢,秘書馬上將一份份列印的檔案依序在會議桌上派發了下去。
“這是我在事發後調查的結果,結果藍軍中幾乎所有的軍官,都是在軍部的一些部隊中調出的五級無畏級戰艦,這些軍隊的編號列在了這些檔案當中。
南習博山臉色平靜的說出了這個訊息,隨後拿起了身前桌上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