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在軍演中這麼大幹了一票之後,一批天姓相近的紈絝們都是勾肩搭背,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按照這群紈絝們的說法,幹了這麼一票大事,也算是同生共死過了,這樣不算是兄弟,怎麼才能算是兄弟!最起碼之前那些狐朋狗友是完全沒有辦法跟這些兄弟相比的。
當然,一群紈絝在心裡都是認為喬無法夠強,夠狠,夠會玩,這樣的人根本就是一群紈絝天生的領堊導者,不管結局怎樣,人家帶著玩的整個過程都是相當精彩,就算是這個時候喬無法讓這一群紈絝們認老大,他們也絕對會心甘情願的跟著喬無法去混。
出了航空港,藍軍一票紈絝們早就叫來了一批磁動飛車,一群人也沒管臉色難看的要死的南習平人,找了個軍演總部參謀問了一下會議的時間和地點,一群人就上了磁動飛車,直接從人聲鼎沸的航空港坐車離開。
一群媒體記者和好事的群眾也是緊趕著跟了上去,偌大的空港不一會兒就冷冷清清。
南習平人離開空港的時候,氣的沒有跟那四個絕對會被媒體曝光的家族子弟同坐一臺車,不過在一路上漸漸散去一些悶氣之後,南習平人在到了軍演總部的時候,讓四個狼狽的家族子弟先換洗了一身衣服,接著帶到了一個私密的房間好好教導了幾句。
四個年輕人已經被媒體發現,到時候在和軍演授獎儀式同時進行的媒體見面會上,這四個人是一定要出席的。
只是南習平人不放心這幾個還沒有完全平靜心態的家族後輩,特地的叮囑了他們如果有的問題太過尖銳的向他們提問的話,這樣的話題就交給南習平人回答。
幾個南習家的年輕人劫後餘生,原來以為被喬無法抓到之後就死定了,結果現在他們好好的回到了軍演星,被家族的長輩南習平人保護了起來。可是即使是這樣,四個人都是對之前的一段經歷心有餘悸,對喬無法更是待若蛇蠍,根本不想跟這個喬家的小子再有什麼關聯。
現在南習平人要求他們去參加媒體見面會,要求他們不要多言,這正和了他們的想法,就悶聲答應了下來。
南習平人見事情也就只能這樣簡單佈置,隨後只能順其自然的發展了,也就不再多想,等著軍演會議的召開……
傍晚時分,軍演總部直接開放了軍演參謀室的大廳,將一群記者引了進去,沒有多久,南習平人帶著幾個隨從,和喬無法以及一群藍軍紈絝從參謀室不同的大門走進了大廳。
南習平人直接坐在了臺上不長的一個主持桌上,整個桌上也就只有他一個人的座位,這個時候軍部雖然還在關注軍演的後續發展,可是真正在軍演星上主持軍演的人也就只有南習平人一個了。
記者們都是發現了這個狀況,不過這與他們將進行的採訪沒有多大的關係,也就寥寥的給了南習平人幾個鏡頭,巨大部分的攝像機和相機都是對著喬無法一幫藍軍的年輕軍官一陣狂拍狂照。
不過會議還是有條不紊的進行了下去,最先就是記者開始提問。
“請問南習大校,軍部一向主持軍演的主官都是將級以上,這一次臨時換將,由你換下了三位將軍來主持軍演,這是不是表明軍部對這次演習不滿呢?”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南習平人的腦仁抽搐了一下,恨不得把提問的這個記者直接踹倒一頓狂揍,這不是沒事找事給人打臉嗎,自己被派來這裡,就是表達了軍部對藍軍表現的不滿,自己甚至都想把喬家的小子千刀萬剮,可這是能直接說出來的事情嗎?
南習平人腦子裡的念頭快速閃過,隨後在臉上變出了一副笑容,聲音很嚴肅的回答說道:“軍部臨時用我替換三位主持軍演的將軍的原因是軍部絕密,不能隨便洩露,不過軍部派我過來主持軍演,那自然就是代表軍部對這次軍演的關心,至於演習的結果,我可以代表軍部說很滿意,這一次軍演確實找到了軍部作戰時的一些弊端,也讓我們研究出了一些改良的作戰方式……”
“那再請問一下演習中扮演人類聯邦的紅軍軍官,請問你們怎麼會失敗呢?到了最後還不顧軍人榮譽選擇了裸堊體投降,你們不覺得這是一種恥辱嗎?”
唰、唰唰唰——
記者的這個問題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馬上的向著主堊席臺前的幾個孤零零的座位看去。
作為紅軍唯一來參會的四個人,南習家被喬無法俘虜的四個子弟都是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偌大的大廳分作兩塊區域,藍軍的一邊滿滿的坐著喬無法帶來的一群紈絝,可紅軍這邊,卻沒有一個紅軍軍官願意回來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