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西進行大補,那不只是先天有餘那麼簡單了,實在是太有餘了。
“你這是什麼話!”孫正宗面色冰冷的盯著喬無法。
“大實話。”喬無法打了一個哈欠,也不去看孫正宗那冷到可以讓人打寒戰的表情,懶洋洋看著黃鯨的身體:“我給你寫幾個方程式,你讓這個鐵面幫你找人去進行一些實施,你先試試,然後告訴我感覺。”
“真是沒趣的第四層。”喬無法起身看著黃鯨:“你還沒說呢,如果我真的救了你,你該怎麼謝我。你不會認為你救過他,我就會領你情了吧?他是他,我是我,兩碼事的。”
“你想我做什麼?”黃鯨身體懸浮在養生倉中俯視著喬無法:“你有什麼要做的嗎?”
“做我的保鏢。”喬無法指著自己胸口:“直到有天我能……”
喬無法手腕翻轉指向身旁的孫正宗:“憑藉自己的能力,打趴下這傢伙位置。你就可以不需要做我的保鏢。在這之前,你要一直做我的保鏢,主要任務就是防範這個鐵面。這一天不到的時間,我數次感覺到他要動手打我了。”
孫正宗眼睛裡閃爍著無限多的意外:“原來,你也怕捱揍?”
“廢話!”喬無法扭頭看著孫正宗:“你去大街上問問,看誰不怕捱揍?這世上,就沒有不怕捱揍的人。只有面對捱揍實在躲不過去的時候,敢捱揍,跟不敢捱揍的人。我屬於敢捱揍的那種而已。”
敢捱揍?孫正宗很想冷笑嘲諷幾句,哪次不是被自己揍的哀嚎求饒,這還叫不怕捱揍?
話到了嘴邊,孫正宗腦海中又泛起了前些曰子在學校裡面,一個打數個時的狂放狀態,那絕對是明知道會捱揍,明知道打贏可能姓很小的情況下,明知道就算贏了也是慘勝,一定會住院的情況下,動手跟人打架的情形。
那種狀態何止是不怕捱揍啊!孫正宗懷疑,當時就算自己拿把槍頂在他腦門上,讓他跪下叫爺爺,他也絕對會張開嘴巴咬自己一口,然後換一顆子彈被爆頭,也絕對不會下跪。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