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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陳躍眼神頃刻變得凌厲,“你對女人還硬的起來?知道她是誰,你就隨便殷勤?”

寧冉伸出去端杯的手僵在那,不是,他一個純GAY,盛夏是個女人,陳躍這是抽哪門子的風,他這是吃力不討好了是嗎?

陳躍聲音冷冽讓人發顫,“知道什麼是如夫人嗎?她倒是看重結果的人,所以並不介意走捷徑傍著人往上爬。一個做小的,這輩子都不能被扶正,最大的指望就是她那位點頭許她生一個,也不過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你挑她扎堆正好。”

像是壓抑後的爆發,陳躍話說的極其刻薄,不管他們是什麼樣的關係,往深裡說,很可能什麼也不是。但這並不代表,寧冉可以當著他的面,肆無忌憚地表現出他對另一個男人或者女人的好感。

而且寧冉和Ryan那回事,他計較歸計較,雖然他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說不清楚理由的,對於寧冉跟一個有婦之夫糾纏不清,他恨鐵不成鋼。

再賤點說,他是真的心疼他。

而寧冉臉上早已血色褪盡,搭在桌面上的手緊握成拳到指節發白,像是極力忍耐抑制著某種情緒。

過了很久,抽回手時一個不小心打翻了乘著熱茶的杯子,茶水順著桌面淌下,淅淅瀝瀝地濺落在褲子上。

像是本能,陳躍立刻順手抽出幾張紙巾遞給他,手剛伸到一半,便被他很快地奪過去。陳躍愣了半晌才明白寧冉這是不願意他碰他了,去他媽,果然正中十環戳到痛處了是嗎?

寧冉一邊清理身上的水漬,一邊說:“陳躍,你無聊透頂。”

他再次抬起來的時候,陳躍才發現他眼圈都微微泛紅,明顯,傷心多過於憤怒。

他顫著聲說,“我讓你不快活,你要怎麼都衝我來,扯上別人幹什麼?還東扯西拉地說那些有的沒的。”

正說著,門突然被推開,趙延一臉賤笑地探出個頭來,視線在屋子裡逡巡一週,又落在陳躍身上,“有些日子沒見了,陳躍。”看向寧冉時,眼睛亮了亮,“喲,還有一位。”

寧冉無精打采地看他一眼,很快把頭轉到一邊。

陳躍也沒什麼心情應付他,反正從小一塊長大的哥們,在各自面前出醜也沒少出,不講那幾個虛禮。

但也沒等他招呼,趙延這沒眼色的自說自話地走進來,身後還牽著一人,“來,咱今天跟著你陳哥蹭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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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寫到這裡,本文的情節之糾結,可能鬱悶到很多妹紙了,這文劇情狗血無數,但是從感情發展上來說,至少我認為,還是跟現實非常相符的。

第一,陳躍知道這些為什麼很多次沒有當場發作,在他對寧的感情不那麼深的時候,他是沒有發作的必要的,何必呢,一個床伴,在他真的愛上寧之後,他是不會輕易發作的,無論他本身是個什麼樣的人,你要相信一點,因愛而生怖,他的隱忍為什麼?如果他當時就依著自己脾氣大鬧一通,直接的結果是寧跟他從當時就繼續不下去,他怎麼辦?

第二,關於兩個人之間很多話都不說明白,我不知道妹子們有沒有這樣的經歷,戀愛在進行中的時候,會偶爾跟自己的閨蜜討論,我的什麼事要不要讓他知道,該讓他知道多少,真的,別以為在愛人面前,男人比女人就會乾脆點,事實上,男人對於自己的過去和情感,比女人更加諱莫如深。現實中,你可能會遇到那種願意跟別人說他以前的男人,我要說的事實是,這種男人可能說了很多,但大部分情況下,他沒說的,更多。

第三,關於陳躍這一次爆發的毒舌,他是確實繃不住了,現實中的戀愛經常會出現這種劇情,某天你的愛人噼裡啪啦跟你說了一堆傷害你了話,當時你最直接的感受是,你受傷害了,結果過個好幾年,可能這一段都過去很久了,回想起來才突然明白,啊,原來他當時是在吃醋。

咳,我接著亂入。

事實上,有很多人一邊說著不相信永遠,即使知道是烏托邦,還是期待得到純粹的,永恆的,愛情。

事實上,很多人一邊在期待長久,但他愛的方式卻是毀滅式的或者消耗式的,現在到這裡,至少能看到寧就是這樣,他想得到,非常想成為陳躍這個浪子生命中的不同,但他不懂得經營,我能說他在歪打正著嗎?認真說,對於陳躍這個浪子,真的,從一開始什麼都被他吃定了,他未必有那麼長的興致跟寧一直耗。

欲擒故縱固然可以誘敵深入,但是,這是一種飲鴆止渴的辦法,最後能維持一段愛情還是要敞開心扉,寧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