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和張奐結緣,得到張奐真傳。
再到張奐與蔡邕為其在天下名士之間造勢。
之後被劉宏下詔徵召入京為郎官。
一直到現在。
呂布越看眼睛睜得越大,同時嘴角也抑制不住的咧開。
那是發自內心的由衷的欣喜。
原來阿江居然這麼厲害!
不愧是我呂布的弟弟!
只是,看著看著,呂布又不禁有些小糾結起來。
阿江都這麼厲害了,我這個做哥哥的怎麼保護他?
自己這個做哥哥若是被弟弟比下去了,是不是很丟人?
就這樣,呂布看著手中的情報,時而傻笑,時而愁眉苦臉,哪還有一分戰場上那狀若鬼神的威嚴?
“公子,您和那呂布什麼時候那麼熟了?”
回洛陽的路上,華雄猶豫了幾次,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
畢竟,如果不算之前在洛陽城牆上觀戰的那一次,楚江應該是第一次見到呂布。然而方才呂布送楚江出營的時候,別說別人了,就連華雄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還是那個在戰場上所向無敵的呂布嗎?
在楚江面前,說話都細聲細語的,就跟生怕嚇著誰似的。
而且,尤其是在楚江和呂布說他是楚江的貼身護衛的時候,呂布那來來回回的審視的目光,真的是讓華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目光,真的是就差沒直說這麼弱雞的人也能做貼身護衛?
如果是別人這麼打量他,華雄早就懟回去了,然而這麼看他的人還是呂布,然後華雄一思量,跟呂布比起來他貌似和弱雞還真沒什麼區別
所以,雖然很不舒服,但是華雄表示,我認了oo。
咱就是弱雞了。
只是,華雄倒是想說一句,誰保護公子,跟你呂布有什麼關係?
也正是因為如此,現在華雄才會有此問。
而聽到華雄這麼說,楚江也不怎麼奇怪。
畢竟,之前在帳中和呂布交談的時候,他是用精神力遮蔽了聲音的,因此,華雄還不知道他和呂布之間複雜的關係。
不過,現在楚江也沒打算把自己和呂布之間的關係公開。
因此,他只是奇怪的看了華雄一眼,道:“子健何出此言?我與呂將軍不過是第一次見面,又何來熟不熟之說?”
聞言,華雄撓了撓頭,楚江說的是沒錯,可是他總感覺哪裡不對。
看到華雄一臉糾結的樣子,楚江輕輕一笑:“好了子健,你也不用想那麼多了。這些事情,我自有分寸,你只要保護好我就行了。”
“是!”聽到楚江這麼說,方才被呂布眼神打擊的頗有些垂頭喪氣的華雄頓時來了精神:“俺一定會保護好公子的!”
“這就夠了。”
點了點頭,楚江輕笑。
而就在楚江拜訪完呂布,回返洛陽的當晚,李肅亦是帶著赤兔馬與黃金玉帶離開了西涼軍的大營,目標赫然便是呂布的營寨。
只是,白日裡幷州軍營寨尚且戒備森嚴,就更不用說晚上了。
因此,很快李肅就被巡邏的幷州軍士卒抓住了。
雖然被幷州軍的巡邏士卒抓住,但是李肅卻並沒有任何的慌『亂』——若是他真能『摸』進幷州軍的大營才有問題呢。
整了整衣襟,李肅坦然道:“吾乃呂將軍故人,今聞將軍在此,特來拜訪,還望速去通稟。”
聽到李肅說是呂布的故人,巡邏計程車卒自然不敢怠慢,當即派人去告知呂布。
呂布本就是念舊之人,此時聽說有故人來訪,雖然不知道是何人,但是自然不會不見。
因此,呂布當即便讓士卒把李肅帶了進來。
進了營帳,看著坐在中間的呂布,李肅當即道:“奉先,好久不見。”
而看到李肅之後,呂布也是對著押送李肅進來計程車卒道:“都出去吧,這的確是本將軍故人。”
“是!”
一眾士卒應聲出去了。
看著帳中的李肅,呂布道:“坐。”
李肅在一邊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沒等李肅開口,呂布便率先發問道:“若是某沒記錯的話,李兄應是在董刺史麾下任職,今日我軍方才與董刺史交兵,李兄現在來拜訪某,所為何事?”
李肅哈哈一笑:“幷州古人,無事便不能來拜訪奉先了嗎?”
然而,儘管李肅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