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張嶄新的十元錢,買了幾串燒烤,分給了自己一半,吃著手中的烤ròu,自己感覺有點像在吃著最後的晚餐似的,心中著實不是滋味。
說實話,我很好奇為何這個房間裡的人就如此鎮定,難道面對死亡他們連一點恐懼都沒有嗎?疑huò雖然困擾著我,但我還是很感謝他們,畢竟跑到外面估計也是死,死在這或許還更舒服點。
正又想到死亡的話題上時,nv孩對我微微一笑,“這燒烤好吃嗎?”
說實話,這味道並不理想,還帶有一點酸味,可飢腸轆轆的我哪還敢挑剔,別說是過期的ròu,就是死豬ròu也照樣得嚥下去。
“還不錯!”我沒有如實說了出來,畢竟人家請客,又在這生死存亡的一刻,自己怎會在意這些,nv孩沒有作聲,又繼續和我天南地北的聊著。
我越來越感覺有點不對,至於哪不對,我真的不知道,直到賣燒烤的那外國男子把架子上的存貨全賣完後,我才知道哪不妙了。
只見那像俄羅斯的男子把身子從窗戶探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打撈了一具僵硬的屍體上來,就在角落裡當場把這剛撈起來的一具屍體給剖了開來,手法利索嫻熟,看的我當場嘔吐起來,到現在才明白剛才自己吃的竟然不是什麼豬ròu或者羊ròu,而是這河水中死去的人ròu。
我狂吐不止,而身邊的nv孩也沒有說些什麼,也沒有安慰,只是直盯盯著望著自己,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下意思的退到了離我前面鑽進來的視窗處,而nv孩也跟了過來,還是挨著我坐了下來,可我再看nv孩的樣子感覺有點怪怪的,起初的那種心境完全被打破,她那種看見屍體似乎喜以為常的樣子嚇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