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所以呢?”朱莉最不爽別人說話只說到一半就不說了。
樹喬咳了幾聲,無名怒火忽然轉向男人,嘴角哧出一聲鄙夷。
“說什麼說啊!他既然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一直離不開那女人,當然會成為剩男了!”樹喬迅速給男人下了總結。
“為什麼他不懂得喜歡別的女人?”朱莉張大嘴巴,覺得這麼帥的男人被女人如此不珍惜對待,她覺得可惜。
樹喬回瞪朱莉,“剛才不是說了嗎,他那樣鼻子的人,認定一件事情是不會回頭的,喜歡一個賤女他也不會認為那個是賤女,有的賤男就是喜歡被虐啊……”樹喬的話像泡泡一樣從嘴裡冒出,說得那麼順溜慷慨激昂也讓她驚愣,朱莉在面前對她擠眉弄眼她也看不見,桌下踢她,她怒吼,“幹嘛?你不是想聽嗎?所以我不是在苦口婆心告訴你嗎,以後你千萬不要愛上這樣的男人,到時候只會是你受傷……”
“對別人評頭論足這麼久,很過癮吧?”忽然,一道低沉渾厚的男聲從側面竄出。
“哈……”樹喬摸著獅子般自然捲的亂髮,一副謙虛,但不忘賺錢,“你也聽到了?是不是覺得我分析得很對,要不要我也幫你看看你以後的感情,收費不貴……”
樹喬轉頭,看向他,有點面熟。
“你也知道你的聲音很大聲?”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淺笑,好聽的聲音帶著引誘人的性感,讓人不想把心事隱瞞,只想跟他傾訴,猶如是一個催眠者。
樹喬眨了眨眼,嘴角情不自禁溢位,“我就是故意說那麼大聲讓所有人聽見,讓大家以後遠離那對賤男賤女不受到傷害嘛……”慢著?站在身旁的男人也太面熟了吧?
“賤、賤男?”樹喬打了個嗝,聲音也跟著飄忽。
“剩男?賤男?喜歡被虐?只會下半身思考?”男人收起淺笑,哧出一聲冷哼。
“我,我……”樹喬支吾了一下,轉眸,希望朱莉能幫她一把。
朱莉此刻雙手抱著頭,臉貼著桌面趴在桌上,裝醉了過去。
什麼叫閨蜜啊?不是為了好友可以兩肋插刀嗎?
現在她這副怎麼在桌下踢她,都沒有反應的模樣,是想讓樹喬被插兩刀吧?
不是朱莉不想幫樹喬,而是樹喬明顯就比她後知後覺。
剛才坐在吧檯的男人近前,她不是提醒她了嗎?
誰知樹喬的嘴一旦開啟就像開了閘門,噼哩啪啦丟出一堆話沉浸在亢奮中,簡直比演員還入戲,一旦入戲就不出戲。
“啊啊!你就是傳聞被星娛公司雪藏的風清繞?”忽然,樹喬一聲尖叫撕破朱莉耳膜。
朱莉不安地閉了閉嘴,眼晴更是緊閉,一副就是任樹喬怎麼推也不會醒的酩酊大醉。
風清繞走近前,朱莉也恍惚認出他是誰?但她跟樹喬一向不關注娛樂新聞,所以用遲了幾秒才認出是那個被著名娛樂公司忽然雪藏的大明星風清繞。
所以,她根本就來不及提醒樹喬,不要招惹他。
為了不被牽連,她立刻趴倒裝醉。
作者有話要說:
☆、他喜歡制服誘惑
“被雪藏”這幾個字彷彿被樹喬用放大鏡放大,然後用擴音在整個吧檯播報一樣,一簇簇目光投向風清繞。
風清繞面無表情,拿起桌上樹喬的酒杯,輕輕敲打桌面。
每一聲在樹喬耳邊迴盪,彷彿在響起貓抓老鼠的前奏音樂。
樹喬受不了這種隱隱無形向她逼來的壓力,她嘩地站起。
“朱莉,我走了。”她抓起揹包,轉身。
“想走?”高高在上的冷言冷語從風清繞嘴裡鑽出。
樹喬一愣,抬眸,冷哼,“怎樣,我還不信這裡是監獄我走不出了!”
拉開椅子,抬起腿,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風清繞不理她,低頭把玩手機。
忽然,背後一道聲音清晰鑽進她的耳朵。
“主持電臺的《剩女嫁不出》?”
樹喬雙手緊握,抬起下巴,頭高高仰起。
腳步頓了頓,仍然向前邁。
“喂,阿莫哥是嗎?《剩女嫁不出》這個節目換主持人,下個星期?不,就現在,今晚我會聽這個電臺,不要再找些不入流的主持影響收視率,要是手裡沒人我給你介紹。”
風清繞的電話剛收線,樹喬的電話鈴聲刺耳響起。
“喂,什麼,被炒?阿莫哥!你做人也太沒原則了吧,有點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