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和李仙羨的強勢和聰慧讓雲白產生了威脅,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事實卻不容爭辯。也許這正是他剛開始一直躲避兩人的原因,或者說也是他對兩女產生濃厚興趣的原因。
“這就解釋的通了。”雲白瞭然的點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張晚秋可不知道雲白在和她暗暗比較。雖然覺得他的表情有點奇怪,但她沒有閒心管這種事情,只需要道出其中的秘密,讓雲白自己琢磨就行。當然作為一個觀測者,她也要時刻注意實驗品的狀態。
“你知道世界上的萬事萬物。為什麼都不相同?”
“呃——”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難住了雲白,這個問題既簡單又複雜,他心裡有一千種答案,卻又覺得每一個答案都不對。
“難道萬事萬物應該相同嗎?你和我應該長得一樣,還是石頭和小草應該長的一樣?”
他巧妙的運用回答,將問題重新拋回給張晚秋,還免費贈送一個媚眼。
張晚秋回贈一個白眼,換了一個問題繼續問他:“就按照你說的,小草為什麼是小草的樣子,而不是石頭的樣子,石頭為什麼不是小草的樣子。你想一想,要是龍神創世的時候,一開始就是這麼設定的,你現在就會把小草看做石頭,把石頭認為小草,你說對不對?”
“這個……”雲白抓了抓腦袋,張晚秋繞著彎的重複這種事情,他明白張晚秋的意思,很小的時候,他也不是沒有這麼想過。
記得有一次雲漫漫陪雲白看星星,雲白就問她為什麼星星和月亮長成這個樣子,如果星星變成了月亮,月亮變成了星星,夜空是不是更好看。
雲漫漫當場就無語了,小孩子的問題總是這麼千奇百怪,她就用成年人特有的哄騙孩子的手段,說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果然雲白長大之後就再也沒有問過這樣“愚蠢”的問題,事情很簡單,一開始是這樣設定的,久而久之在人們的思想中就形成了一種定論,認為這是一種無可爭辯的事實,也就沒有任何的疑問。
科學研究的任務在於昇華現象為本質,科學家很多時候要用孩子們的眼光看問題、看世界,保持對一切既有事物的好奇心,這樣才能透過現象看本質。很多科學成果都是從孩童們一句無心之言中獲得的啟發。
“你認為是誰設定了這一切,讓我們以為這就是存在的事情?”
張晚秋神情微怔,雲白的回答並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卻引出了另一個問題,恰恰這個問題讓張晚秋十分好奇。
於是張晚秋的老毛病又犯了,她忘記了雲白,忘記了一切,開始思考著這個問題。是誰設定了這一切?如果將花草樹木設定為河流湖泊,那麼現在是不是把河流湖泊看成了花草樹木。
不對?花草樹木,河流湖泊應該只是稱呼的問題,只是一個名字,其本質還是那樣,花草樹木換個名字還是花草樹木,在人眼中的形態還是沒有發生變化。
也就是說只換了一個名字而已。但是又不對,這關乎設定的問題。
張晚秋越想越迷惑,陷入了思維怪圈,可就是這樣,讓她越來越著迷於這個問題,她本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
如果不是雲白等不耐煩,在張晚秋面前做各種鬼臉,張晚秋可能會一直困惑下去。賊心不死的他還想佔佔小便宜,被張晚秋無意識的一腳踢出去老遠。
“晚秋,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這麼對待……我。”雲白本想口花花幾句。被女皇充滿威脅的眼神瞪回肚子。
“給你提個醒。不要在我思考問題的時候打擾我。否則後果自負。”
雲白揉著痠疼胸口,這女人無意識的情況下手竟然比平時還重,胸口的真氣壁和罡勁壁被她一腳踹散了,平凡無奇的一腳踢在胸口。痛的他死去活來,差點就起不來了。
就算體質比一般煉體境武者強悍數倍,他的肋骨還是裂開了幾道細微的裂縫,好在恢復力驚人,不一會就跟沒事人似的。雲白真心覺得他和張晚秋是天生一對,一個這麼能折磨人,一個這麼能被折騰。
“是你先不理我的,我不碰你怎麼叫醒你。“
“那是你的問題。”張晚秋理直氣壯的樣子,一點也沒有做錯事的態度。
雲白瞪了她好一會。好像才知道她不講道理似的,無奈的垂下頭,有氣無力的道:“好吧,誰讓我是你男人呢?”
“你……”張晚秋這才想起不能與這貨鬥氣,強忍著怒火。長呼一口氣,心情好了很多。她發現用這種方法對待無賴,最有效。
“你誤解了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