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光屬性之力?”雲白疑惑的問道。
“還算你有點眼光。”張晚秋肯定了雲白的猜測,“這是真正的光。”
“這怎麼可能?就算你是光屬性體質,也不可能用真正的光來戰鬥。”
所謂屬性之力,並不是真正的物質,而是自然存在的某種型別的能量。利用這些能量並不能創造出物質,只能創造出具有物質形態和氣息的屬效能量。
比如,雲白與英才俊傑一戰,兩人用屬性之力創造出的神龍,並不是真實存在的,而是有龍的形態和氣息、能力的能量體,利用能量體來戰鬥,歸根到底還是利用一種運用能量的法門。
但是張晚秋使出的光束已經超越了能量體的範疇,而是真正的物質——光!有熱力有溫度的實質的光,而不是特殊型別的能量。
雖然說光本身就是一種能量,但是與屬性之力是完全不同的東西,這一點毋庸置疑。所以雲白瞬間就分辨出兩者之間的差異。
“以前沒有可能,但是現在,不可能變成了現實,你知道為什麼嗎?”張晚秋的美眸閃動著耀眼的光輝,湧動著智慧的神采。
她指著額頭上閃著銀色幽光的心眼,笑道:“因為有了它,一切的不可能,都能變成可能,直到現在我才真正開始理解天眼部落的偉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實話雲白有些接受不了,張晚秋明明才剛剛開啟心眼,卻比他更瞭解心眼,甚至已經到了實用的階段。難道這就是天才與凡人之間的差別,也太打擊人了吧。
雲白臉上除了驚奇,更多的是挫敗和失望,不過陷入興奮狀態的張晚秋根本就不會注意到這些。
她一臉痴狂的道:“只要合理的運用它的力量,就能將你的想象化為現實,這種一種多麼神奇多麼偉大的技術。只要有足夠的能量,足夠的材料,就算是創造一個世界,也不是不可能。龍神大人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夠做到。”
“你能夠想象到嗎?我和你,能夠創造世界?”
張晚秋越說越起勁。雙眼瞪的大大的,高昂著腦袋望著天花板,好像看到了充滿希望的未來一般。
雲白被她煽情的演講,說的有些心動。如同龍神大人一樣創造世界,創造萬物,創造人類,這是一件多麼偉大,多麼誘惑,多麼大膽,多麼遙遠。多麼荒誕的想象。這是人盡皆知的瘋狂。是遙不可及的夢想,是永遠都不可能實現的未來。
科學家就是要擁有這樣想象力,才能真正的改變世界,張晚秋是最高標準的科學家。她敢於想象。熱衷於實踐。化不可能為現實。不管是在教科書中,還是漫漫的歷史長河之中,雲白沒有聽說過有一人能像她這麼有資格成為科學家。
但是雲白不是。他只是一位簡簡單單的現實主義者,他的理想並不偉大,非常平凡。他不願意成為受人愛戴的偉人,所有人膜拜的神靈,只願守著喜歡的人過簡簡單單有苦有樂的生活。
“你不覺得這種想法有些可笑嗎?”雲白順著張晚秋謀劃的藍圖幻想了好一會,最後苦笑一聲,提醒張晚秋認清現實。
“你覺得很可笑嗎?”張晚秋如利劍一般鋒利的眼神直射而來,讓雲白心頭微微一突,這女人一旦涉及到這種問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張晚秋指著雲白厲聲呵斥道:“我覺得你才可笑,空守著這麼珍貴的寶藏不知道利用,還妄圖扼殺別人的夢想,你這種人最可惡,簡直就是社會的毒瘤,人間的渣滓,下水道里的骯髒老鼠,廁所裡的蛆蟲,牆角里的蟑螂……”
張晚秋的謾罵沒有停止的跡象,雲白不知道她怎麼想到這麼多不帶一個髒字的卻又異常難聽的損話,看著她正氣凜然滿臉憤慨的樣子,雲白並不覺得難受,反而覺得想笑。
這是老師在教育不聽話的孩子麼?這個老師也太能說了吧?
“……稻田裡的害蟲……樹林裡的鳥屎……”
“晚秋,罵累了嗎?是不是覺得有點口乾,喝口水再繼續。”雲白恭恭敬敬的做出一副受虐狂的樣子,氣得張晚秋再次破口大罵:“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噁心!”
“你不覺得我們兩是天生一對嗎?一個虐待狂,一個受虐狂?”雲白賊賊的笑起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我的男人不能這麼慫。”
“你承認了?”雲白心下一喜,看來潛意識裡張晚秋還是對自己有點意思,不然也不會失言說出這些話。
張晚秋眼神慌了慌,立馬回覆正常,意識到掉進了雲白卑鄙的語言陷阱,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