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你帶人把我家圍了個遍,還有多少暗哨是我看不見的?”
齊劍釗回答得不卑不亢,亦不失禮數,“我等奉少帥之命護衛少夫人安全,請紀先生見諒。”
紀桓停了片刻,開口:“他沒來?”
齊劍釗道:“少帥把手上的事交代好了就會趕過來。”
紀桓的眼光倏然轉冷,“時局動盪,他若是真擔心她就該親自陪著,若真出了什麼事,你們幾個又能派上什麼用場?”
那攔車的兩個守衛面上都現出些許忿忿不平之色,齊劍釗倒還算平靜,“能派上多少用場劍釗不敢說,但既是應城了少帥,我等都會拼盡全力去護衛少夫人的安全,用歇,用命!”紀桓看了他良久,轉開眼光去看亦箏,淡淡道:“上車。”
副駕駛座上連忙下車替亦箏拉開車門,她坐進後座,紀桓卻也不看她,只淡淡吩咐開車。車子便沿著汽車跑道開進了紀公館,把齊劍釗等人都留在了後面。
亦箏看著丈夫淡淡的神色,遲疑良久,終是鼓起勇氣小聲道:“慕桓,對不起,你怪我嗎?”
她說的沒頭沒尾,他卻懂得是什麼意思,她的聲音裡全是小心翼翼的意味,他轉頭,只見她眼底的惶惑,又再想起她前幾日見他時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嘆了口氣,“亦箏,我記得我同你說過,不要告訴亦笙,你是不是不信任我能把大哥救出來?”
亦箏連忙搖頭,情急的道:“不是的,是媽說爸爸病成這樣,要是瞞著小笙萬一讓他們見不到最後一面,不單爸爸不安心,小笙也會恨我一輩子的!”
他早該想到的,他這個妻子心腸軟,最經不起人勸說,卻太篤定她會聽他的話,忘了還有岳母能說動她。
其實也怪自己最近實在太忙,分身乏術,要考慮得太多,也就沒有去過多的在意她的欲言又止,也沒太多精力分給盛亦竽,卻不想,他們竟然讓她回了上海。
他的神色一肅,對亦箏緩緩開口道:“亦笙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