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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甜的杏子酒很好下喉,雖度數不高,但飲多了,還是有些醉人,酒意上湧,宋箬溪白玉容貌上透出一絲胭脂紅,雙眸水瑩瑩的,波光瀲灩,半倚在椅子上,大著舌頭說著逞強的話。

“丫頭,這是幾?”喝醉的人不會承認喝醉,上官墨詢笑,伸出兩根手指問道。

“二。”宋箬溪眨眨眼睛,坐直身體,伸手去抓他的手指,上官墨詢把手收回,她抓了個空,衝著他嬌憨地笑,“我沒有喝醉,你別想考倒我。”

“這酒還有沒有?”上官墨詢問道。

“還有一罈。”香繡不解地看著他,這次一共釀了四壇,剛才就喝的三壇,三壇約有兩壇進了上官墨詢的肚子。

“把那壇取來給我。”上官墨詢道。

香繡讓香草扶著宋箬溪,她去挖出最後一罈酒。

上官墨詢單手抱著酒罈子,道:“伺候你家姑娘休息,我走了!”

說罷,他就抱著酒罈出門自去。

醉醺醺的宋箬溪已然倚在椅子上闔眼睡著,不吵不鬧,酒品甚好。

酒品好,不表示喝醉酒就不會被責罰。第二天,午後酒醒的宋箬溪聽慧謹說了一下午的佛經禪理,聽得耳朵幾乎長繭,再三保證以後絕不飲酒,慧謹才饒過她。

“香繡,我腦袋好痛,幫我揉揉。”宋箬溪躺在床上,可憐兮兮地按著額頭道。

“奴婢不幫姑娘揉。”香繡板著臉,對她的可憐視而不見,一點都不同情,“姑娘,你酒量淺,還貪杯,就該被師父好好教訓。”

“我不知道那甜甜的酒,後勁兒那麼足,才喝多的,以後我不會好酒貪杯,我已經知錯了,香繡你別幫著師父再念我了。”宋箬溪哀嘆,耳朵好痛。

香草看了眼香繡,笑著上前幫宋箬溪按摩。

香繡上前拉過被子搭在宋箬溪身上,“天氣冷,姑娘也不知道保重,就這麼歪著,受了寒,到時又要喝苦藥了。”

宋箬溪嘆氣,衝著香草無聲地道:“香繡嬤嬤好生囉嗦!”

香草抿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