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這事,才在臨進京前給大姑娘定親怎麼辦?”紀芸聽出了宋綏的話中之意,有意挑明。
“湖兒是我的女兒,她的親事,由我這個父親作主有什麼問題?”宋綏板著臉,若是可以,他還想把其他三女的親事一併定好,免得嫡母在一旁指手畫腳。
“老爺說的是。”紀芸陪笑道。
“你已經告訴湖兒她定親的事了?”
“已經答應她了,她不太滿意,說是白丁,農夫的兒子,在妾身這裡吵鬧一番。”紀芸嘆了口氣,“妾身已經讓柳姨娘去勸她。老爺不必擔心,她是個懂事的孩子,會體會到老爺你的苦心的。”
宋綏皺了皺眉,道:“這事已定,不管她怎麼吵鬧,請好期就將她嫁出去。”
“老爺如果留京為官,蔡家人就要去京城迎娶了,這路程可就遠了點。”
“時間太緊,要不然……”宋綏一擺手,“算了,這事別說了,夫人,你趕緊收拾打點好,叫孩子們也抓緊時間收拾。七天後,我們啟程回京,別誤了日期。”
“妾身知道。”
“為夫去書房把書裝箱。”宋綏連官服都沒換,興沖沖地出門往書房去,這次至少能升到從四品,比大哥二哥的官職都高。
柳姨娘到二門才知道宋綏已回來了,就急忙往回走,隔得老遠就看到了宋綏,喊道:“老爺老爺。”
男人是感觀動物,柳姨娘被禁足多日,今天下午紀芸叫得急,她沒來得及梳妝打扮。她本就比宋綏大兩歲,已年過四旬,臉上少了胭脂香粉的遮掩,眼皮浮腫,皺紋明顯。
宋綏看到這樣的柳姨娘,眼中閃過一絲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