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領著兩人,從眾人中間穿過,走到亭中的榻上坐下,“你們倆就陪著哀家坐吧!”
宋箬溪和庹縑欠身道:“謝太后(母后)。”
落了座,宋箬溪接收到兩道帶著怨恨的目光,一個屬於李貴妃,一個屬於葉東媛,對此毫不在意,眸光流轉,看到坐在惠妃旁邊的周思儀目帶憂色地看著她,淡然淺笑。
太后邀請眾人前來是參加賞花午宴,除了宋箬溪沒有賞花,其他各位姑娘已賞過一回,自然就要應制做些詩詞歌頌一下這盛放的木芙蓉。
一個兩個的都才高八斗似的,案上的那疊印著木芙蓉的花箋,寫滿了字。庹縑笑道:“母后,您是知道妾身不擅詩詞的,妾身就別做了好不好?”
太后搖頭,“貴妃,惠妃她們都寫了,你要不寫,那就顯得哀家不公平了,不行。”
庹縑轉了轉眼睛,道:“那妾身就硬著頭皮,胡亂謅一首,要是錯了韻,您別笑話妾身。”
太后斜她一眼,道:“你要錯了韻,不止哀家會笑話你,就是大夥都會笑話你,你仔細想想再寫。”
庹縑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好,妾身好好想。”看了看宋箬溪,“靜塵,你也快想想吧!別一會寫不出來,又為難。”
“太后娘娘,若要毓嫻默寫經文,毓嫻必不會推辭,只是這詩詞,毓嫻實在無能為力,還請太后娘娘恩准,讓毓嫻默寫心經代替可好?”宋箬溪面帶愧色,誠懇無比地問道。
庹縑嘆道:“靜塵,你要不是有這一頭青絲,就跟神尼和靜餘師父一樣了,心中只有佛祖和經書,俗事不掛心。”
太后看了看庹縑,又看了看宋箬溪,笑罵道:“兩個壞丫頭別找藉口了,你們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