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馬匹,上好馬鞍,翻身上馬,策馬揚鞭,兩匹馬如箭般衝了出去,馬蹄踏得塵土飛揚。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鄴疏華以一個馬身的優勢贏得了父子這場競賽。鄴繁輸了,卻很高興,揮手道:“端上來。”
兩個侍衛應聲端上兩碗冒著熱氣的東西。
“疏華,來,喝一碗。”鄴繁接過侍衛雙手奉上來的大碗,遞給鄴疏華。
鄴疏華接過碗,裡面裝著血紅色的液體,還有一股血腥味,“父親這是什麼?”
“這可是好東西,趁熱喝下去。”鄴繁不肯直言。
鄴疏華猶豫片刻,聽話的一飲而盡。
鄴繁也把另一碗喝了下去,捋著鬍子,朗聲笑道:“疏華,這是鹿血,你多喝有意。”
“鹿、鹿血!這、這是鹿血?”鄴疏華被嚇得結巴了,他雖開了葷腥,但是吃的都是熟的,喝生血還是頭一回,只覺得胃一陣翻騰,張開嘴,“哇。”
“不許吐。”鄴繁威嚴地下令。
鄴疏華咬緊牙關,俊臉脹得通紅。
“好了,回去了。”鄴繁轉身,唇角上揚的弧度前所未有。
鄴疏華一路犯著噁心的跟著鄴繁回了澹寧居,接上宋箬溪,回了漱玉院。
“你怎麼了?”宋箬溪見鄴疏華這一路上都是想吐又不吐出來的樣子。
鄴疏華搖搖頭。
“不舒服?”宋箬溪抬手撫上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燙啊?”
鄴疏華抓住她的手,“瓔瓔,我……父親讓我喝了一碗生的鹿血。”
“鹿血?生的?”宋箬溪不敢相信再次確定。
鄴疏華一臉悲痛地點點頭,“瓔瓔,我好難受。”
“來人,去召良……”
“不用。”鄴疏華打斷宋箬溪的話,“瓔瓔,是……是那裡難受。”
“哪裡難受?”宋箬溪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