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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撒手,衙役們哪裡甘心?

蘿蔔長他們又是初出茅廬不久的熱血氣盛的年輕小夥子,更是像貓撓在心裡一般,癢癢的釋懷不了。

他老爹羅大人卻是個精明的官場老將,趕緊提點兒子,就當這事情沒生過,一把抹平。蘿蔔長只覺得老爹口氣有異,再想想大組長親自接手的活計,有點後怕,立刻寫了信來,囑咐我們諮詢館所有人氏,一律小心。

我們今天一天,跑的都累極了。錢嬤嬤的宮中舊事,驚心動魄,峰迴路轉,既耗腦筋,又耗心情。

小飛飛心疼的看著帶倦意的小蘋果,向我說道:“東家,天也不早了,今日大家都乏了,弄點簡單的吃吃,都早點休息了吧?”

我琢磨著也是,隧和蘋果說:“弄點醬油拌飯,配點豆腐乳,咱們混混算了。”

某離也點頭,於是我們四個,將就著湊合了晚飯。

我自己捶捶酸酸的腰,在房裡,一邊泡腳,一邊思索。

朝陽公主藉助無名人逃婚,武皇后最親愛的人慘死,嫉恨是必然的。

可綁架我們的翩翩公子又是誰呢?

如果真如錢嬤嬤所說,那夜那個要“非禮”某離的香香小官,就是梓一閣逃走的那個人,他又怎麼近百年依舊年輕捏?

他們為什麼,一定要問到武皇后的死期呢?

香香小官的藥方,又怎麼會在武皇后手裡呢?

思來想去,後面一定還生了,錢嬤嬤不知道的事情。

那,究竟是什麼呢?

我擦好腳,坐在窗前桌邊,就著燈燭,再次展開蘿蔔長的信,打算仔細閱讀。

忽然,夜闌人靜的寂空裡,傳來“篤篤篤”敲窗子的聲音。

我疑惑萬分。還沒等我動手,窗欞在外面,被“枝椏——”撐開了,拐進來的,居然是當初在後巷的那根手指。

我嚇的尖叫一聲,掩住嘴唇,就見手指大搖大擺的移到我案前,在硯臺裡蘸了點墨汁,就著蘿蔔長信紙的邊沿空白處,一筆一劃寫下:

方館主,我們,在等你的答案!

………【樓晚晴的碎夢刀】………

我正兀自對著手指和那行字愣,聽見門被“咣噹”一聲,抬腳踹開。正是某離同學,一邊把他敞了半邊估計是剛套上外衫扣好,一邊急衝衝的闖進來直奔我這裡。

趕到我面前,他先站定,大喝一嗓子:“誰?誰敢夜闖民宅?長安府可是有王法的地方!”

俺臥房裡靜悄悄,連院子外的蛙鳴都聽得見,沒人回答他。

某離瞳孔迅收縮成一條線,如探照燈般在房間裡,迅四處掃射。

依然啥也沒現,他氣憤的對我說:“大老晚的,沒事情亂喊什麼!我聽你尖叫成那樣,嚇的心都跳出來了!”

我無語的戳戳他,指指我的書桌上。

後趕來的小飛飛的綠綺,也順著我的示意方向,看到了依然在書桌上大搖大擺的那根手指,而且他居然還屈起了關節,作出不耐煩的頓點敲桌面狀。

小飛飛就要驚叫,被綠綺一把捂住他的嘴。只有某離面不改色,近前湊到書信旁,把那行字復讀一邊:“方館主,我們,在等你的答案……”

他簇著眉頭問手指:“你們怎麼還不放棄啊?”

手指現有人搭理它,飛快的蘸了點墨汁,繼續寫道:“非生即死,救生而不救死!”

離小心翼翼的看著它問:“那你——究竟是生,還是死?”

手指賣力的寫道:“未知生,焉知死?”

我鼓掌:“喲,看樣子,你也是聖人門徒啊,連孔老先生的名言也搬出來啦!”

某離詫異的說:“小官人真的頂不住啦?”

手指敲了三下桌面,某離接著、道:“我們不救又怎樣?你可知道的呀,我們救了他,就是得罪了女皇帝陛下,到時傳出去,那可是殺頭的買賣!”

我們齊刷刷瞪著手指,只見它嫻熟的繼續落筆:“你要什麼?”

某離淡然一笑:“我?我要真相!”

手指一僵,尷尬寫道:“可以!”

我立刻插嘴:“我要安全!確保完全的安全!”

手指抖了一下,垂字:“可以!”

小飛飛和綠綺趕緊學著我的樣子,擠進來:“我們也要參與!”

手指“吧嗒”一下,灰頭土臉的倒在桌面上。

我沉吟道:“還是都帶著吧!全是咱們諮詢館的人,你就是不讓帶,回頭我還是得一五一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