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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春明長的特別象的人噢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咦,他怎麼會跟著你來?”想起那天看到的那份問卷,黃海濤是恍然大悟。
“嘿嘿,說來也巧,今天我的車不是送去年檢了嗎,所以我就打車過來,沒想到正好他也跟我打的是同一輛車,我一想,反正順路,就帶著他過來讓您過過目。嘿,您別說,照片上他長的就夠象春明的了,本人其實比照片還象,要是光站在那裡不說話,保準能讓您認錯了。”陳辛娜笑道。
“真的嗎?真能有那麼象的人?這我得見識見識。”黃海濤來了興趣,把手裡的小剪刀放在花盆邊上,轉身離開陽臺向樓下走去,陳辛娜則也快步跟上。
在沙上坐了一會兒,釋天生覺得很無聊,等人的滋味並不舒服,特別還是在心裡有事的時候,有心上樓去找那個女人,但這個房間這麼大,裝修又這麼豪華,隨便一樣東西看起來都價值不菲,冒冒然一通瞎轉,萬一碰倒什麼又或者屋裡少了什麼,自已可就渾身上下長滿嘴也說不清楚了。《水滸傳》裡不是有一段‘林沖誤闖白虎堂’嗎?別是那個年輕女人對自已也使了這一招吧?
想到這裡,釋天生再也坐不住了,又不敢到處亂走,於是便來到牆邊,抬頭端詳著上面掛著的一幅畫打時間。
這是一幅水墨丹青,畫的是一座藏於深山中的寺廟,寺廟門前有兩個僧人,一位年長,一位年少,年長者坐在臺階前在磨一塊方磚,年少者則恭恭敬敬地站在旁邊注視著老僧的動作。
畫家的畫藝非常出色,深山的幽靜,廟宇的古樸,老僧的淡然,小和尚的虔誠無不栩栩如生,躍然紙上,看著看著,釋天生焦躁的心情慢慢地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