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的一般堅挺溫潤,一張櫻桃小口,嘴角稍稍向上挑起,似在薄嗔輕訴。
“好漂亮的女人,就是性格太兇了些。”釋天生在心裡評估著。
“挺大個的人,膽子這麼小。”這個年輕女人反唇相譏,表情比剛才還冷。
“嘿沒搞錯吧,有你這樣說話的嗎?”釋天生為之氣結,以前總覺得蔡曉娟夠野蠻的了,但和現在這位小姐一比,溫柔的簡直就象一隻小貓。
“呵,頭疼不疼,沒有傷著吧?”和剛才那種斬釘截鐵,不容違抗的冰冷突然間變得完全不同,現在這位年輕女人的聲音是又脆又軟,似乎還帶著一點溫柔,同時表情也變得放鬆許多,讓人看起來不再感覺那麼嚴厲。
“沒事,真的沒事,我的頭用兩寸厚的松木板打都沒事,這一下,小意思了。”年輕女人眼神中帶著的笑意讓釋天生覺得很不對勁兒,可具體因為什麼他又說不出來。他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別人一客氣,他也不好追究了。
“呵,真有意思,兩寸厚的木板,你當你是少林寺的和尚嗎?”年輕女人捂嘴輕笑,此時的她就好象是**兒,親切,直爽,毫不做作。
“嘿嘿。”釋天生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他總不能逮誰就跟誰說自已以前真的是少林和尚吧?
“對了,你是不是姓釋,叫釋天生?”止住笑聲,年輕女人問道。
“對呀。咦?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呢?”釋天生大吃一驚,這麼漂亮又這麼有特點的女人以前如果見過肯定會留有印象,但他的確不記得自已以前見過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