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小夥子,這兒附近有八十八路車嗎?”老頭兒被問的一楞,歪著頭想了想反問道。
“咦?我朋友告訴我坐七十七路這站下車,然後向前走幾步就到了,可是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釋天生如實回答。
“七十七路,噢;呵呵,小夥子,我明白了,你坐錯車了,你要坐的是七十七路,可實際坐的卻是七十七路支線,你看,站牌上寫著呢。”老頭兒恍然大悟。
北京地區由於道路極多,新建社群也很多,配套市政設施有時難以跟上,為了滿足居民的出行需求,公交公司往往透過臨時增加支線的方法暫時解決問題。這些支線大部分的行車路線可能和原有主線相同,但在個別地段就會叉開,至於交開多遠,那就要視具體情況而定了。至於車輛,由於本就屬於同一家公交公司同一條線路,只在原有車號後加個“支”字用來區別。
今天釋天生要坐的七十七路就是這樣的情況:七十七路和七十七路支線的分叉點正好在南池子,釋天生從五十六路上下來時看到的那車公交車實際上是七十七路支,但由於釋天生急著趕車,光看到七十七兩個字,沒有看到後面那個支字,所以就坐錯了車,自然也就不可能找到八十八路車站了。
“啊?,這可怎麼辦呀?”仔細看過站牌,釋天生算是明白過來了,只是這時候明白的已經太晚了。
“呵,小夥子,有急事兒呀?要是有急事兒的話我勸你還是打輛車吧。這個地方只通七十七路支,現在這個點兒大概半個小時才來一趟。”老頭兒好心勸了一句,然後轉身離開,繼續去溜他的彎兒。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剛剛七十七路支才走,半個小時來一趟,等趕回南池子坐上正確的路線只怕黃瓜菜都涼了。
看來只能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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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爭車】………
雖然以前沒有自已打過的,但釋天生卻沒少見別人打的,對於打的的一些常識還是知道的,比如說打的的時候人應該是站在路邊,而不是路中間(那就成了打劫了),比如應該面向車來的方向揮手,而不是反之;比如應該去攔“空車”牌豎起而不是倒下的那種。|/|
拿定主意,釋天生於是站到路邊,向自已來時的方向張望,希望有計程車快點過來。
計程車是不少,短短七八分鐘,便有十幾輛經過,但不知道是釋天生運氣不好,還是老天爺專門要和他作對,這麼多輛車居然全都滿載,結果到了最後,他還是站在路邊沒能挪窩。
“怎麼辦?”釋天生真的有點兒著急了。不錯,他是特意提前半個多小時出來,但坐錯了車,又在這兒空站了七八分鐘,而什麼時候有空車過來還不知道,這要是誤了面試的時間,那自已一個多星期的辛苦不是全白費了?
也許是他的運氣還沒有糟到家,也許是老天爺覺得耍他半天也耍夠了,就在他急得要冒汗的時候,一輛紅色的兩廂夏立向這邊駛來,釋天生的眼力很好,隔著三四十米便看清車窗左邊立著的紅色小牌“空車”。
“哈,真是老天有眼!”
釋天生是心花怒放,也不等計程車靠近,遠遠地便伸出右手拼命地上下揮著。
看到有人叫車,夏立車的車減慢並向這邊靠了過來。
得救了。知道自已今天遲不了到,釋天生的心這才徹底放了下來,雖說和坐公交相比要多花二十幾塊的路費,但和失約相比,這些損失還是值得的。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釋天生高興的還是太早了點兒。
眼看夏立車距釋天生還有五六米,馬上就要停下來的時候,一陣急促的高跟鞋後跟敲擊水泥方塊的聲音從釋天生身後傳來,隨後,一個身穿米黃色風衣,頭上戴著淡藍色卡,肩上揹著一個紫紅色小巧坤包的苗條身影如風一般飄了過去,夏立車車停下時,那個女人也不說話,拉開前門門就坐了進去,而此時釋天生剛剛把頭探進車內。
“什麼意思?打的還是打麻將,還帶‘截和’的嗎?”如果是沒事兒的時候也就罷了,看在對方是女性的面上,讓也就讓了。但今天自已是有正事兒要做,而這條路上又很難打到車,自已辛辛苦苦好半天才攔下來的車,憑什麼她來了抬腿就上?這才有沒有天理了?!
“小姐,對不起,這輛車是我先叫的。請您下來好嗎?”在後車座坐下,釋天生儘量禮貌地問道:經過這半年多的都市生活,他的臉皮比剛來北京時已經厚了不少,至少碰到年輕女性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