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才的生氣完全是裝出來的。
“呃”釋天生苦笑,女人,尤其是年輕女人的話真不能太當真,否則的話被愚弄的只會是你,但是,她們的話卻也不能完全不信,因為天曉得她們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說不小氣的可能就是最小氣的,聽說有人曾經把女人比喻成一本書,那麼這本書肯定是一本大百科辭典,比磚頭還厚的那種。
“呵,別裝苦樣了,走吧,黃伯伯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轉身帶路,陳辛娜帶著釋天生一起走進了別墅房門。
………【!別採集我第二百章棋戰】………
和上次來時看到的一樣,黃海濤的居所一如既往的整潔乾淨,一塵不染,客廳裡,黃海濤坐在中間的沙,身穿一件淡黃色的居家常服,滿頭花白的頭梳理的非常整齊,面前的茶几上擺著一付象棋棋盤,上面零零落落地擺著十幾枚棋子,看樣子棋局剛剛進行了一半,見陳辛娜帶著釋天生從門外走了進來,老人家的嘴角露出了笑容。
“黃伯伯,您看,這是他送給您的禮物,據說還是今天上午特意到花鳥魚蟲市場上選的呢。”揚起手裡的玻璃魚缸,陳辛娜獻寶似的叫道。
“哦,是金魚呀?不錯,不錯,小夥子有心了。”黃海濤接過魚缸,一邊欣賞著遊動的金魚,一邊連聲稱讚。
“呵,小小禮物,不成敬意,您喜歡就好。”釋天生連忙說道。
“呵呵,金魚雖小,意義卻大,喜歡,我非常喜歡。”黃海濤笑道。
“黃伯伯,他送金魚只是想讓您閒暇的時候解悶,意義是有,可有那麼大嗎?”陳辛娜笑著插口問道。
“呵,你們年輕人不懂,魚就是餘,所謂年年有餘,水就是財,所謂化財為水,所以,送魚就是送財,你說這個意義還小嗎?”黃海濤笑著問道。
中國民間文化中的確有這種說法,只不過這兩位年輕人一位自小在院寺居住,一位則是標準的新時代都市女性,哪裡可能懂得這些,釋天生這次算是誤打誤撞送對了東西,心裡也暗自慶幸。
“嘻嘻,原來小小一缸金魚還有這麼多講究,我算是長見識了。黃伯伯,魚缸給我,我給它找個好地方。”陳辛娜把魚缸接過來,喜滋滋地給金魚找新家去了。
陳辛娜離開,客廳裡暫時就剩下釋天生和黃海濤兩人。
“小夥子,坐,坐,會不會玩象棋?”黃海濤笑著招呼道。釋天生來之前,他正和陳辛娜下棋解悶,女孩子喜歡下棋的很少,陳辛娜也不例外,雖說腦子聰明,心思縝密,但又怎麼可能是老謀深算的黃海濤的對手?所以沒過幾個回合便被殺得七零八落,慘不忍睹,如果不是釋天生適時趕到,肯定就得交棋認輸了。
“呵,會玩,不過不是太好。”釋天生笑著在茶几前坐下:在盛世威揚的時候,保安們的業餘生活很少,打牌下棋看電視,一般就是這三種,也就是在那時,釋天生學會了玩棋,後來到了鼓樓博物館,那是一個老學究扎堆的地方,古時文人講究琴棋書畫四大雅趣,是讀書人就要全學,空閒的時候常常湊在一起下兩盤,釋天生剛在邊觀戰,暗中也學了不少招法。他心思單純且悟性又高,所以象棋水平雖然談不上有多高,不過一般人也很難贏的了他。
“呵呵,好不好,下完了就知道了。”黃海濤笑道。和陳辛娜下棋贏的太過輕鬆,也就難有成就感,雖不知釋天生水平如何,總該比陳辛娜強些吧。
把棋重新擺好,兩個人這就戰了起來,當頭炮,把馬跳,你拱卒,我飛相,剎時間棋盤上戰火紛飛,硝煙四起,鬥得是難分上下。
黃海濤經驗老道,花招很多,但釋天生經常看高手下棋,棋路很正,不貪功,不冒進,黃海濤花招雖多,但終究是野路子,拼殺半天,卻總也無法攻破釋天生擺下的肉頭陣。
這個時候陳辛娜把魚安置好從樓上下來,見兩個人下起了棋,於是給兩個人倒了杯茶也在旁邊坐了下來。
“咦,黃伯伯,形勢好象不大妙呀?”看了一會兒,陳辛娜評價起來。
“呵,哪裡不妙了?”黃海濤問道。以陳辛娜的象棋水平評棋,其意見大概可以直接無視吧。
“嘻嘻,看錶情呀。您看您,腦袋都快扎到棋盤裡了,肯定是非常著急,再看人家,正襟危坐,氣定神閒,一派高手模樣,兩相比較,結果還不是一眼可見?”陳辛娜笑道。
黃海濤很是詫異,抬頭一看,對面坐著的釋天生果然如陳辛娜所形容的那樣非常輕鬆,絲毫沒有緊張的樣子。
“呵,你這個小丫頭胡說什麼,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