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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還和他們搶什麼?自已又不會有遲到的問題。算了,辭職又不是什麼露臉的事情,碰到熟人也難免尷尬,乾脆走樓梯好了。

想到這裡釋天生也就不再傻等著了,轉身推開旁邊的側門走了進去(十幾層的樓梯,大概也只有他這種體力強的人才會有心情去爬吧?)

一級臺階一級臺階,一層樓梯接著一層樓梯,釋天生並沒有感到累,一方面,以他的腿功不要說十幾層樓梯,就連香山鬼見愁他上下跑個來回也只是熱熱身,這百十來個臺階自然算不了什麼,另外他現在的心裡只想著離開中天后自已該怎麼辦,肉體上的疲勞和那樣比又算得了什麼?

十幾層樓很快到,隔著一扇薄薄的樓門,外邊就是人力資源部了。

進去吧!到了部長辦公室,將合同交回去,再把手續一辦,自已就和中天再沒任何關係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紛亂的心情,釋天生伸手去推樓門,無意間卻現右手手心一片土灰。

“怎麼回事兒?”釋天生回頭一看這才恍然大悟:大廈裡的人上下樓圖省勁兒都習慣於坐電梯,所以很少有人會走樓梯,時間一長,大廈清潔工偷懶不怎麼打掃樓道,結果樓梯的扶手上積滿了灰塵,剛才上樓時釋天生心不在焉,隨手一摸便摸了滿手的灰塵。

還是先去搞搞乾淨吧。

於是,釋天生出了樓道沒有去人力資源部,而是先去了衛生間。

大早清,衛生間裡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釋天生到洗手檯擰開了水龍頭,“譁”,清涼的水柱流出,就是這股清涼的水柱他把手給洗淨,忽覺肚子有點不舒服,便把手上的水甩了兩甩,開啟裡面一個隔斷的門進去方便。

蹲了還不到兩分鐘,樓道外一陣腳步聲,隨後不久,兩個人從外邊走了進來。

“部長,真巧呀,這麼早您就來視察工作呀。”一個人在說話,聲音並不陌生,釋天生聽出那是人力資源部的講師南懷仁。

“視察什麼屁工作,人吃五穀雜糧,誰能光進不出?根本是廢話!”這個聲音釋天生也聽得出來,不用問,肯定是朱炳文。

原來是他們倆!

本來已經差不多完事可以出去,但釋天生不想在這樣的場合見到這兩個人,於是繼續呆在隔間裡,打算等他們離開後再走。

南懷仁上的是小號,朱炳文上的是大號,南懷仁完事兒以後沒有馬上走,而是走到視窗點支菸,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朱炳文聊了起來。

………【!別採集我第一百九十二章背後真言】………

剛開始,兩個人聊的只是一些公司裡的八卦,什麼哪個部門的經理勾上了哪個漂亮女職員,誰家的悍婦威把誰趕出家門,哪個人做錯了事,被上級訓斥,哪個人長得象豬似的還自以為漂亮。

聽著兩個人在外邊胡聊,釋天生是煩的不得了,心說,這兩個人外表看起來人五人六,官冕堂皇好象多正派似的,背起人卻是烏七八糟,實足的小人一對。

他不想聽,但剛才既然沒有出去,現在就更不好出去了,南懷仁正在視窗那兒抽菸,自已只要出去,肯定會被他看見。

沒辦法,他只好繼續呆在隔斷裡邊耐著性子聽兩個人閒扯。

“哎,我說部長,依您看,釋天生那小子今天會來辦手續辭職嗎?”聊著聊著,也許是覺得廁所裡沒有旁人,南懷仁話題一轉,突然轉到了釋天生身上。

釋天生心裡頓時不快:小子這個稱呼,在關係親近的人中使用叫做親切,在不熟的人當中使用叫做輕蔑,而無論南懷仁還是朱炳文和他的關係都談不上親近,由此可知,這兩個人對自已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還用問,你沒看昨天中午他那樣,一聽說要被辭退,連臉色都變了。哼,乞丐命就是乞丐命,穿上龍袍也不象太子。我就說了,他那個樣子怎麼可能會是社會精英,簡直和農民工沒什麼兩樣。”南懷仁在外邊都沒現另外的隔間裡有人,朱炳文在隔間裡正在使勁兒,就更不可能知道釋天生在旁邊了,想想那些日子的擔心,此時還不是什麼痛快說什麼,什麼解氣講什麼?

釋天生聽的心頭火起,不夠招聘條件,自已辭職也就算了,殺人不過頭點地,這樣在背後說自已算什麼意思?

有心馬上出去理論,但釋天生隨後又冷靜了下來:自已就算出去了能怎麼樣,這兩個人當著自已的面不說,背後不還是繼續講嗎?難不成自已掄開拳頭給他們一通胖揍,讓這兩個人以後提到自已的名字就脊樑溝涼?

緊緊捏住自已的拳頭,釋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