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按照事先的約定,李文博按了三個喇叭,尖銳的笛聲響起,引起更多的人向這邊張望。
第一間平房是一家摩托車修理鋪,聽到三個車笛響,從裡邊走出一個腦袋上戴著著藍色頭盔的人,看了一眼現代車,轉身騎上身邊一臺摩托車,動後駛上馬路。
“嘀,嘀,嘀。”駛上馬路後摩托車手沒有馬上開走,車上的騎手一腳支地,另一隻手則同樣也按了三下喇叭。
“這個人就是領路的嗎?”李文博搖下車窗,探出頭去望向那個騎手。
騎手扭過頭來看到李文博疑問的眼神,右手舉起招了兩招,示意要對方跟著自已走。
“沒錯,就是他!”
這樣的動作足以表明對方的身份,李文博重新把汽車駛上馬路。
見現代車跟了上來,騎手駕駛摩托向前開去,而李文博則駕車跟在後邊約二十幾米。
到了十字路口,摩托車轉而向東,一前一後又走了大約七八分鐘,不遠處,一座小村子進入釋天生的視野。
“啊,我想起來了,這個地方我來過!”看到了村子,釋天生的記憶終於被勾了起來。
“什麼,你來過?”譚宇和李文博都是非常奇怪,從路程上看,這裡搞不好都快到五環了,連李文博這個北京人都沒來過,釋天生到北京才不過兩三個來月,他怎麼可能來過?
“對,沒錯。上次也是坐人家的車來的,那個時候田裡還都種著莊稼,不象現在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怪不得剛才覺的眼熟卻沒想起來!”釋天生叫道。
剛到北京時,釋天生的行李被人騙走,後來在工地打工的時候碰到前來找事兒的騙子,為了要回自已的行李,他跟著那夥人來到一個村子,見到他們的大當家,不打不相識,一番打鬥,不僅拿回了行李,還和大當家成了朋友,而印象中,那個村子就是這裡,雖說時至深秋,樹葉凋零,草木枯黃,周圍的景象有了很大不同,但村子裡那幾座為數不多的小樓卻沒有什麼不同。
“難道是郝天龍搞的惡作劇?”釋天生心中想到。
………【第八十七章 也是故人】………
摩托繼續朝前,現代車也跟著進了村,村間的道路很窄,現代車的車體又寬,有的地方几乎只能將將蹭過去,也虧得李文博駕駛技術不錯,這才勉強跟上沒有被落下
東拐西拐,摩托車在一座院門前停下,騎手按了兩聲喇叭,院門從裡邊拉開。
“人來了?”院裡邊的人看了一眼後邊不遠處跟著的現代車問道。
“來了。”騎手點了下頭,腳下一蹬,車子溜進院裡,開門的那個人隨後把兩扇大門左右敞開。
“進去嗎?”一路上的神神秘秘,再加上開門者全無善意的眼神,李文博越來越感覺這不象是惡作劇,到底是一個文弱書生,望著高高的院牆,還有院牆頂端嵌著的碎玻璃碴,心裡犯起了嘀咕。
“進去,不用怕。”釋天生沉聲說道:到了現在,他已經完全可以肯定這就是他來過的那個大院,一個人來時尚且不怕,何況這次還不是一個人。
現代車緩緩駛進院內,咣噹一聲,院門重又關上。
“後路斷了!”譚宇比李文博膽子大些,但當聽到院門關上時出的響聲,背後也覺得一陣涼。
“沒關係,李大哥,我倒要看看他們要唱的是哪一齣。”所謂藝高人膽大,膽大藝更高,釋天生此時反倒成了三個人的主心骨。
帶路過來的騎手下了摩托,摘下頭盔三步兩步跑上臺階進到屋裡,過了沒有半分鐘,房門再開,從裡邊出來五六個人,當先一人是個三十歲出頭的漢子,中等個兒,長寬下窄的刀條臉,頭上留的是半寸左右的板寸,一對小眼睛眯縫著,後邊緊跟著的是一個高大的壯漢,肩寬背後,頭上光光沒有一根頭。光頭壯漢旁邊則是一個小個子,高也就在一米六幾,渾身上下加起來大概也不過一百斤,特別顯眼的則是頭頂左邊有一塊大疤痢。在這三個人後邊跟著的則又是一個壯漢,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皮夾克,滿臉的橫絲肉,顯得非常的兇惡。而隨著這幾個人出來,旁邊的屋子裡也湧出了十多個人,有站在牆邊的,有守住大門的,隱隱對釋天生幾人形成包圍之勢。
“啊!是那天晚上的那個小馬哥!”
別人不認識,但這位小馬哥,李文博和譚宇卻一眼便認了出來,心中一冷,大致情況也猜出了幾分。
不用問,肯定是那晚結仇以後這個小馬哥便心生怨恨,不知怎麼的,今天恰好碰到謝藍婷三個人落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