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論。
“天生,現在你知道了吧?那些人為了自已的利益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甚至不惜殺人犯法以掩蓋他們的罪行,我和黃伯伯是春明的親人,自當下定決心要替他報仇雪恨,但這件事實際上和你沒有半點瓜葛,現在你已經知道這件事的危險,你還願意幫助我們嗎?”陳辛娜插口問道,眼神複雜,中間帶著期望,擔心,還有些許的不安。
幫還是不幫?這是個問題。
陳辛娜說的對,他只是中天公司一名普通員工,他這個級別在中天集團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高層人物之間的利益爭鬥無論誰贏誰輸,於他其實並無不同,誰也不會有興趣去對付他這樣一個小卒子。但是,一旦他參與其中,那麼他也將成為那些人的敵人。
為了一位自已從來沒有見過的人,值得自已去趟這樣的混水,冒如此的風險嗎?
抬起頭來,看到的是陳辛娜無助期待的眼神,側過頭,旁邊則是黃海濤滄桑堅毅的面龐,釋天生感到自已肩上的沉重。
………【!別採集我第二百二十四章計劃】………
“呵,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難道我是一個膽子很小的人嗎?”釋天生微微一笑。
一個是兩鬢斑白的老者,一個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自已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讓他們去面對那無法預料的危險呢?
陳辛娜的眼睛瞬間亮了,那是驚喜的目光,也是感激的目光,如同是一塊大石落在了地上。
黃海濤的眼神還是那樣的深遂,他知道,釋天生所做的這個決定看似簡單,實則卻是重逾千斤。
“天生,你真的想好了嗎?你要知道,這種事,要麼不參與,參與了,就再也無法脫身。”老人家再次鄭重提醒道。
“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既然知道了,我就不能裝作不知道。”並沒有賭咒誓,釋天生的話雖然不多,但卻是堅定剛毅,讓人能夠感受到他的決心。
“好,好,謝謝,謝謝,天生,我代替春明,謝謝你了。”握住釋天生的手,黃海濤用力的搖動,就連親眼見到自已兒子離去都沒落淚的他,此時兩顆混濁的淚珠正緩緩順著面頰流下。
“黃老先生,不必這樣,您就說吧,我該怎麼做?”釋天生說道,他不是一個喜歡煽情的人,碰到這樣的場面,他只覺得自已的眼眶在潮溼。
調整了一下思緒,黃海濤收回了手,把茶几上擺著的相簿調轉過來面向釋天生。
“你先把這本相簿看一遍吧。”黃海濤說道。
接過相簿,釋天生遲疑地抬頭看著黃海濤:在他時來之前,黃海濤正看著這本相簿怔怔愣,由此可知,這本相簿一定非常具有非常的意義。
黃海濤緩緩,但是堅決地點了點頭,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低下頭,輕輕開啟相簿,第一頁中只放著一張照片,照片是黑白的,長五寸,寬三寸,照片上有三個人,確切的說是一男一女兩個大人,一個孩子,孩子看起來大約一歲左右,左手摟住女人的脖子,口中銜著右手大拇指,胖胖的臉上滿是滿足的笑意,那個女人二十五六的年紀,右臂抱著孩子,左手伸出去拉孩子右手,眉目清秀,笑意盈盈;男的看起來大概四十不到,面龐有稜有角,目光堅定,此時正望向女人懷中的孩子,眼裡透出慈祥的目光。
釋天生再次抬頭望向黃海濤:雖然兩鬢斑白,額頭皺紋堆壘,但眼角眉梢還有臉型,依稀有數分相似之處。
“這是全家福,我,春明的母親——孫豔萍,還有就是春明。”深吸了一口氣,黃海濤說道。
為什麼要讓我看這個?釋天生有些不解,但他還是一頁頁的緩緩翻了下去。
“這張是他小學時的照片,在他三年級的時候,學校舉辦讀書徵文活動,他得了第二名,這就是他在主席臺領獎時照的,這張是他四年級時獲得朝陽區三好學生的照片”黃海濤也隨著相簿的翻動,將出現的每一張照片的來歷說出。
很快,相簿翻過了一半,相簿中的少年已經變成了青年,而隨著照片中黃春明一天天的長大,釋天生心中的疑惑和驚訝也越來越大。
“這是大一時春遊時拍的照,中間的是班主任劉老師,右邊是數學課代表趙同洲,戴遮陽帽的是體育課代表董路”講解人已經由黃海濤變成陳辛娜。
“他,他怎麼”十八九歲,人的面貌大體已經定型,釋天生雖然並不是一個喜歡沒事兒照鏡子的人,不過自已的臉長成什麼總還是知道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