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進去,你繼續在外邊看著。”吳警官吩咐道。
“是。”安德魯看了吳警官身後的兩人一眼,然後應了一聲站在了一邊。
“咱們進去吧。”對黃海濤和陳辛娜說了一聲,吳警官推門進屋,而另外兩人也隨後跟了進去。
重症監護室分為內外兩間,中間則用一面寬大的透明玻璃窗隔開,一名護士正坐在外間的工作臺上監視著內室傷者的情況,在她面前擺著的幾部電子儀器顯示屏上,一些綠色的點或線在不停地跳動,而護士則不時低頭把資料記錄在本上。
聽到房門開啟,護士轉過頭,見進來了三個人連忙站了起來攔住他們,”你們有什麼事?”,她問道。
“護士小姐,我是吳定邦警官。”吳警官把自已的證件掏出出示給護士。
“噢,吳警官,有什麼事我可以幫助您的?”知道對方的身分,護士原本警惕的表情放鬆了下來。
“是這樣,這位是黃先生,這位是陳小姐,他們是傷者的親人,剛從中國趕來,要看看傷者。”吳警官介紹道。
“噢,病人還沒有脫離危險,不能夠接受探訪,你們現在只能透過窗戶見到他。”護士看了兩人一眼,臉上露出一種同情的表情,然後向他們說道。
“謝謝。”黃海濤聽不懂英語,陳辛娜聽得懂,輕輕點頭,她向護士示意她能夠理解。
“請這邊來吧。”護士看了桌上的儀表一眼,見沒什麼異常,便帶著幾人來到了玻璃窗前。
裡間是重症病房,房子中間是一張病床,床邊掛著各種各樣的醫療設施,床上,一動不動地躺著一個人,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