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的時候,被一輛車撞倒了,現在正在醫院進行搶救,醫生說非常危險。”陳辛娜說道。
“噢”黃海濤輕聲哼了一聲,眼睛默默地注視著前方,目光深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喂,喂”,掉落一旁的電話聽筒裡傳出聲音,卻原來那邊的人聽到這邊亂作一團,正焦急地在追問。
“把電話給我。”黃海濤冷靜地吩咐道,到底是經歷過風雨的人,很快他就又變成那個管理著億萬資產大公司的掌門人。
陳辛娜連忙把電話聽筒連同電話機座一起拿到了黃海濤跟前,黃海濤伸手按過電話聽筒,放在了自已的耳邊。
“喂,我是黃海濤,是黃春明的父親,請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黃海濤說道。
電話那邊傳來聲音,釋天生和陳辛娜都聽不清楚,但只見黃海濤的眉頭越皺越緊,最後擰成了一個疙瘩。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您告訴我這個訊息,我會盡快處理的。”把電話放下,黃海濤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伯伯,咱們該怎麼辦呀?”陳辛娜急著催道,她雖然冷雪聰明,但終究沒有經歷過重大挫折,此時突逢大劫,腦中只覺一片空白,什麼主意都沒了。
“,馬上去辦去英國的手續,公司有人問,就說是去會見一位重要客戶,春明的事兒,暫時保密,誰也不要說。天生,也請你不要對別人說。”黃海濤冷靜地一一吩咐道。
“是,黃伯伯,您放心,我誰也不會說的。”雖然覺得黃海濤的要求有些奇怪,但釋天生還是點頭應了下來。
………【!別採集我第二百一十六章案情】………
出國手續辦理的很快,對於黃海濤這種大企集團的掌門人,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兒。
董事長突然離開公司出國海外,公司高層主管們當然是大感疑惑,因為以集團董事長的級別,小的專案不值得他親自參與,而能勞動他金身大駕的,肯定是以億為單位的級大單,問題是,如果真有這樣的大型專案,怎麼可能之前一點兒訊息都沒有?
不少人來到董事長辦公室,想探聽一點內幕訊息,但黃海濤的口很緊,只說這次要見的客戶必須絕對保密,其他人不得過問。
黃海濤是中天集團董事長,他不肯說,別人也沒有辦法,於是轉而把主意打到陳辛娜身上——黃海濤人老奸,馬老滑,想從他嘴裡掏出情報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陳辛娜不過二十幾歲,人雖聰明,社會經驗卻差得多,從她這裡說不定能套出點兒東西。
但是,他們失望了。
陳辛娜始終保持著那種職業性的笑容,回答卻是滴水不漏,任那些人磨破嘴皮,想盡辦法,得到的也只是四個字——無可奉告。
於是第二天下午,黃海濤和陳辛娜離開北京,飛往英國,那些人儘管滿腹狐疑,卻也只能自已去胡猜亂想。
到了英國,剛出機場,就見一個人在胸前舉著牌子,上面用黑色的廣告筆寫著“黃海濤”三個字。
“您好,請問您是吳警官嗎?”陳辛娜上前幾步問道。
“對,我是,您是陳辛娜小姐吧?”吳警官放下手裡的牌子問道。
“對,您叫我陳小姐就行了,這位是黃春明的父親。”陳辛娜介紹道。
吳警官和黃海濤簡單打過招呼,“黃先生,請上車,我帶你們去醫院。”,拉開旁邊一輛警車的車門說道,看得出來,這是一位非常精明幹練的華裔探員。
幾人上車,吳警官動汽車,駛離機場。
“吳警官,請把春明的事兒詳細告訴我吧。”黃海濤說道。前天電話,只是告訴他兒子出了車禍,讓他儘快去英國處理,具體詳情卻不可能說的太清楚。
“是這樣,大前天下午五點左右,黃春明先生離開自已的住所,到鄰近的公園遛狗,在過公園門口的街道時,被一輛汽車撞倒,肇事汽車逃逸,黃春明先生被送到聖安尼醫院搶救,事情的大體經過就是這樣。”吳警官簡單介紹道。
“那他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陳辛娜滿臉焦急地問道。
“呃”,吳警官的表情滯了一滯,欲言又止。
“吳警官,請照直說吧。我們有心理準備。”黃海濤冷靜說道,滿臉風霜的臉上不帶任何表情。
“呃,應該說是很不好。醫院已經給他做過手術,但傷勢太嚴重,一直處於暈迷狀態,醫生說還沒有脫離危險期。”從後視鏡中瞟了一眼黃海濤,從黃海濤的臉上,他看出這是一位非常堅強的老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