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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酒家,此時大概也就三點多鐘,正是店裡生意清淡的時候,若大的大堂裡空空蕩蕩,一個人影也見不到。

“裡邊有人嗎?”不敢隨便進去,釋天生站在門口,把頭探進去大聲叫道。

“誰呀?什麼事兒?”

叫了幾聲後,從一扇門裡邊走出來一個女服務員,大概剛才正還在打盹,臉上明顯留著枕著胳膊的痕跡,見釋林生一身土裡土氣的衣服在門口探頭探腦,知道不會是酒店的客人便沒好氣地問道。

“噢,我是給你們送葡萄來的,請問趙領班在嗎?”釋天生原本是個和尚,自小到大幾乎就沒和女人打過交道,見女服務員沒好氣的樣子也不知道自已是不是哪裡得罪了她,只有賠著笑臉小聲問道。

“噢,送葡萄,嗯,還不錯。趙領班現在在二樓正和人喝酒,搞不好得喝到四五點鐘。這樣吧,你把葡萄留下,到時候我跟趙領班說一下就行了。”女服務員看到葡萄脾氣稍微好了一些。

“啊,那可不行,百福說了,一定要趙領班親自收貨才行。麻煩你叫他一聲行不行?”釋天生又不知道這個女服務員兒是誰,說出來的話作的了主做不了主,第一次幫人家做事,他不能把事情搞砸了。

“煩不煩呀你,不就一筐葡萄嗎?百福我們又不是不認識,不就是鎮東水果店的老闆嗎?他給我們送水果又不是一次兩次了,難道我們還能賴他的賬嗎?”一個土包子居然不聽自已的吩咐,女服務員又不耐煩起來。

“這位大姐”,釋天生心說,你說認識就認識,你說不賴賬就不賴賬?我知道你是誰呀!

“什麼大姐,土包子!到了這裡要叫小姐!”女服務員杏眼一瞪不滿地訓斥道。

“啊,姐”,釋天生心中納悶,這個女服務員明明比自已至少大四五歲,為什麼反而要自已叫她小姐。

“說呀!”女服務員催道,她現在困勁還沒完全過去,還準備回去再趴一會兒呢。

“是這樣,百福叫我一定要當著趙領班的面稱好重量再打欠條,見不到他人,我回去沒法交待。”釋天生解釋道。

“好啦,真是煩人。你把筐留在這兒,自已直接到二樓最東邊的那個包房去找他。”沒有耐心再和這個死腦筋的鄉下土包子浪費口舌,女服務員一轉身又回去了。

望著女服務員消失在門後邊的背影,釋天生不解地撓了撓後腦勺。

“女人的脾氣都這麼大嗎?”

………【第十章 真相】………

把藤筐放在牆角,釋天生一邊張望著一邊向樓上摸去,青田酒家果然不愧是鎮上最氣派的地方,裝修精美,佈置豪華,與其說是讓人吃飯的地方,倒不如說是集餐飲,娛樂,住宿為一體的娛樂城更為確切。

一層是餐廳,二層是包間,三層是客房,當然,釋天生對這些並不清楚,對他而言,這座青田酒家簡直就象是一座迷宮,東一個套間,西一個隔斷,讓人難辨東南西北。

釋天生東一頭,西一頭的亂闖,轉來轉去到底還是摸到了二樓,這個時候大多數遊客還在山上游玩,所以酒家二樓並沒有什麼客人,按女服務員說的,釋天生順著樓道向東邊找去,沒過多長時間就看到最東邊半開著房門的那個包房,同時,從那裡還傳來有人扯著嗓門的唱歌聲。

“妹妹的手,軟綿綿,摸在哥哥的胸上邊,哥哥輕輕親一口,妹妹的小手比蜜甜”。

缺五音,少六律,明明是一支情歌,被這個人一唱完全沒有了情歌的味道,如果說把情歌唱成喪曲也是一種才能的話,那麼這位歌者肯定是一位大師級的人物。

“我的天,這是人出的聲音嗎?簡直和狼嚎有的一比了。”釋天生心中想到,腳下加快腳步向前走去。

隨著距離的接近,包房內傳出來的聲音也越來越響,當他離房門還有十幾步的時候,讓人簡直有自殺心情的嚎叫聲忽然停了下來,隨後是一陣噼噼啪啪的掌聲。

“哈哈,小老闆,你的歌唱的越來越有味了。”

“哈哈,那還用說,這支歌我正經練了一個多星期呢!”

這樣的歌聲居然還有人捧場,釋天生感到很有意思,而比這更有意思的是那個唱歌的人還在沾沾自喜,絲毫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順著半開的門縫向屋內望去,只見裡邊一共有三個人;其中兩個坐在沙上;一個套著件花花綠綠的大背心;另一個則穿著和剛才見到的那位女服務員類似的制服;只不過這個人的制服胸口上多掛了個名牌;大概是用來區別於其他普通員工的標誌吧?兩個人面前的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