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你們彭老當初怎麼跟你們說的,瞭解一行才能體諒一群人,這年頭,能這樣做的人有多少?”
葉錦珏想起多年前在課堂上,頭髮花白的老人用這句話來勉勵他們,那時的他們,還沒有體會到這句話的分量,直到後來他們奔波在路上,看過許多不同的人試圖弄清許多從前不知道的東西時,才知道,要做到了解一行有多艱難。
就像舊日有同事調侃的那樣,要是多跑幾年股市,記者也能做股神。
她不禁莞爾,“見得多了就習慣了,你不也總是這樣說?”
“嗯!”許木華拍拍她的肩膀,“你們這樣也挺好,錦珏,有的時候,你一定要記住,日子是自己過出來的,你道朱老師後來怎樣?她氣也氣了,還說要告到院長那裡去,可是一下班,她又是笑嘻嘻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你要向她學習。”
她點點頭表示受教,許木華便道:“天晚了,你們趕緊回家去!”
又叮囑覃念照顧好她,末了又說起另一件事,“下個月你的師兄師姐要給彭老辦七十整壽,邀了彭老的學生都去,到時一定記得去,上回有人還提起你來。”
錦珏記了時間,開玩笑道:“還有半個多月,但願腳不要不爭氣,免得到時候成跛子去賀壽就不好看了。”
覃念全程陪著笑臉聽她們說話,待她們互相道別,才攙著葉錦珏小心的下了臺階往外走。
在臺階下,錦珏忍不住回頭去看許木華離開的背影。
她很少見許木華穿白大褂的樣子,大多的時候,她是淡色衣裙淺笑著的,每次見到她,錦珏都會覺得舊時光逆著風撲面而來。
可是這一次,不知是不是第一次在醫院與她閒聊或是因為這次身邊多了覃唸的緣故,她忽然覺得,其實生活,早就離舊時光很遠很遠。
她低頭看著腳下的路與覃念說話,“是不是等得很煩?我們不該聊那麼久的。”
“沒有,”他搖頭,“只是聽不大懂,你念的是新聞,許老師教你什麼?”
“大學生心理健康教育……後來,才知道她是勤工部的老師,我有一段時間在勤工部做兼職玩……”
她終究還是沒有把她和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