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兒全是我們的人,你還守這麼辛苦為了什麼呀?難道里面關了身手了得的人?”
“狗屁!裡面那位被我們頭折磨的連哼哼的氣力都沒了,哪裡有什麼身手呀。”
里歐心一沉,不動聲色的繼續打探:“那就別守了,我們兄弟去那邊玩兩把。”
光頭搖搖手:“哎!還是別去了……頭再三強調這扇門必須隨時有人看守。”隨後又神秘壓低聲
音:“裡面那位可是大有來頭的,知道黑幫第一太子嗎?那丫的是個死變態,知道殺人怎麼殺的
嗎?”
里歐迷茫的搖搖頭,他就想不通黑幫第一太子那丫的什麼時候變成了死變態。
見對方把頭搖的撥浪鼓似的,光頭得意洋洋:“聽說我們頭的親哥哥,以前得罪了他,後來竟然
被五馬分屍了,那個內臟掉的滿地都是,那個血腥氣足足一年還沒散呢……那人一直到現在還
都不能入葬呢,因為頭一直找不到他哥哥的另一條腿……真幹他媽的不是人。”說的吐沫橫
飛,就好象是親眼看見一樣的。
里歐乾笑:“其實頭也蠻性格的嘛……照這麼說裡面關著的就是那個什麼太子的?大哥你真
是責任重大呀。”
“幹他媽的,是那混小子我哪還需要這麼累的守這破門呀?是那傢伙的老婆,他丫的找個男人當
老婆,不是變態是什麼?……奇怪,說說話怎麼頭這麼暈呀……”
“呵呵,那是因為菸蒂上塗了烈麻藥。”新來小弟突然變了副冰冷的面孔露出撒旦的微笑。
光頭無謂掙扎了兩下就倒在地上不能動彈:“你……”高強性麻藥,轉眼連話也說不出了,只
能幹瞪著對死魚眼。
“我就是那個你剛才說的死變態,今天時間有限,玩不了五馬分屍,真是遺憾呀!我們簡單點
吧,玩斬首好不好呀?”靴子裡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手摘下黑框平光眼鏡,特地靠近扯出個鬼魅般的笑。
光頭早已經嚇的褲襠一片潮溼,眼淚鼻涕滿臉都是,若不是無法動彈,恐怕早就跪地求爺爺告奶
奶的討饒了。
“就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鑰匙在哪裡呢?”點點緊閉的鐵門示意,四周依然一片算鬧的玩鬧
聲。
死魚眼拼命朝下褲子處轉動,里歐從裡面稱心的摸出一把銅色的鑰匙。
血花四濺,手起刀落,頭已經從脖子上滾下來,而死魚眼依然死不瞑目的朝天瞪著。
“真是笨蛋!‘變態’怎麼可能談條件呢?”
門柄吱吱的轉動。
難道是那個看著他肚子滿臉厭惡的產科醫生來例行公事的檢查嗎?可是不像,現在還不到檢查的
時間。該不會是科爾特吧? 不……想到痛苦煎熬的一幕幕,本能恐懼往牆角縮。
門開了,閃進一個沒見過的大鬍子,衝過來將他抱住就是一陣窒息的熱吻,一股受辱的憤怒直衝
髮梢。虎落平陽被犬欺,雖然他現在是階下囚,受盡酷刑,但不代表就要人盡可夫,即使是科爾
特也沒有這樣對他。
“啪!”響亮的一巴掌。
色狼委屈的抱著酷臉:“寶貝,你怎麼又打我!人家都快變成你的沙包了”
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了。
一張堆滿鬍子扎扎的放大俊臉撒嬌的摸樣讓陳諾直掉雞皮疙瘩,認識這個男人以來都是西裝革履
呼來喚去,渾身上下充滿貴氣,而現在面前這個鬍子叔叔的形象還真是讓他開了眼界,要不是怕
外面的守衛們聽見,他早就很沒形象的笑出來了。
“親親……人家臉痛!你打的哦。”
“親牆去……人家手痛,打你的打的哦。”
汗毛都全體立正了,他忍得好辛苦呀。
好在那人很識趣的馬上轉移了注意力,心痛的捧起纏裹紗布的腫手,像捧著件稀世珍寶小心翼翼
的檢視,確定暫時無礙溫柔的親了一下。那個該死的傢伙居然狠心把一雙漂亮的手摺磨成這
副尊容,等著吧科爾特,不將你碎屍萬段我誓不為人。
“還痛嗎?”
含含糊糊的搖了搖頭。
“真這麼靈呀!”
“什麼?”陳諾疑惑。
“親親呀!可斯迪卡每次碰痛了哭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