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痛。”葉楓貂捂著臉齜牙,後退,“行,算我多事,我走了。”
他剛走幾步,沒想到身後的人追了上來,詢問:
“你知道葉斯特在哪裡嗎?”
“啊?”葉楓貂被這個女的搞得頭昏腦漲,她找哥幹啥?該不會和那個羅彩泥一樣……
煥夕顏目光堅定,一字一句:“帶我去見葉斯特。”
也許,在這個世上,能真正幫助她的,只有那個男的了。
大房子。
羅彩泥的毒被蛇吸得差不多後,躺在那裡休息。
“易家的大火,是葉斯特放的。”秦璇璣喃喃,“血人參,應該也到手了。”
她注視著暗夜拓羈,“你為什麼要和我一起出來,不去拿血人參?”
暗夜拓羈沉默。
“難道……你在讓著葉斯特……”
暗夜拓羈身子一震,眼中迸出厲芒!
“你說什麼?”
“你和葉斯特有某種關係,對不對?”秦璇璣語氣不改,“他的內心一半和你很像,只是他偽裝得太好。”
“我沒有。”
他的話語中透出寒意。
秦璇璣笑了一笑:“沒有就好。”
月光如水。
她的笑容漸漸斂起來。
“那麼,拓羈,請告訴我,你應該會對夕顏負責吧?”
她凝視他。
一直望到他的眼底。
“你覺得她還會留在我身邊?”
暗夜拓羈忽然嘲弄地笑。
秦璇璣皺眉:“怎麼不會?她一直口口聲聲愛的是你!”
“如果是這樣,她早就跟來了。”
秦璇璣露出疑惑的表情。
然而,暗夜拓羈轉身背對著她。
月光灑在他黑色的風衣上,他的眼底有詭異的暗光。
“她的心早就動搖,有人改變了她。”
風,徹骨的冷。
聽到這句,秦璇璣沒有想到自己還會那樣冷靜。
當羅彩泥醒來時,已經是3點多了。
床邊放著一盞紫砂燈,屋裡很暖和。羅彩泥躺在床上,面孔煞白,額頭滿是虛汗,枕頭被浸得溼透。她顫巍巍睜開眼睛,略怔一怔,突然緊緊捂住她的腹部,失聲驚道:
“孩子……”
“孩子還在。”
羅彩泥僵住!
剛才狂湧出的虛汗使她前胸後背冰涼一片。
過了良久,她慢慢抬起頭:
“你是女的?”
秦璇璣望著蒼白如鬼的羅彩泥,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她側過頭,望向了窗外的冷月,輕聲道:
“為了那樣一個男人,值得麼?”
羅彩泥怒瞪她。
然而,慢慢的,眼淚自她臉頰滑落……
她哭了,哭得沒有一點聲音。
“為什麼要這麼做?”秦璇璣問道。
羅彩泥不應該是如此愚蠢的女子。在婚禮上衝出去殺易南希,即使成功了,也會搭掉她的性命;而且,她應該很清楚,那樣大鬧婚宴,葉斯特也不會跟她在一起的。
但羅彩泥彷彿沒聽見。
淚水淌滿她蒼白的面頰,嘴唇微微發抖。腹部好像在尖銳地痛著,好像會永遠停留在葉斯特准備將匕首刺入她腹部的那一刻。
當時,在葉斯特的瞳孔裡,沒有一絲她的影子……
秦璇璣將絹帕放到羅彩泥手中。
“明天我就要離開這裡,你的事情需要今晚解決。”
羅彩泥緩緩抬眼看她,眼中一片漠然。
“我可以讓你走,”秦璇璣聲音低靜,“只要你告訴我破壞婚宴的真正原因。”
“原因?……”羅彩泥笑容苦澀,“因為我恨他。”她的眼中滿是痛苦,“我不要他那樣輕鬆地就丟棄掉我。”
秦璇璣揉一揉眉心:“難道在婚宴上鬧一場就可以報復到他麼?而且還差點犧牲掉了腹中的孩子。羅彩泥,你決不會是這麼蠢笨的一個人……或者你的目的不在於葉斯特,而是為了讓易家在眾人面前尷尬,引開大家的注意力,好讓人拿到血人參。”
羅彩泥怔住。
見秦璇璣詢問無果,暗夜拓羈走了過來,冷靜開口——
“你五歲被父母賣入夜總會,十一歲開始接客,經常被老闆鞭打取樂,曾經有四次險些死掉。可是十五歲時,夜總會的相關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