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著寬大褲裝用絲帶緊固,手持一軟鞭狠狠的瞪著我。
身邊有人湊上去和她說話,她瞥了那人一眼,忽而在空中甩起自己的長鞭,響聲還未落下,便在我身上使起鞭子,火辣辣的疼痛快令我昏過去的時候,又是一道長鞭打在身上,一道接一道,
我只能嘶吼,最後連嘶吼的力氣都沒有,咬緊牙關忍住疼痛,眼神迷濛的望著這個和我素不相識的人,心裡卻一遍一遍的問著他們,這是為什麼?
沒有人回答我,只一味的拿著鞭子在我身上甩來甩去,打在臉上,身上,流下傷疤,滲著鮮血,那定是很長很長的傷疤,永遠也不會好,就像肩膀上的疤痕一樣告誡我的恥辱。
也許身上連一塊完好的地方都沒有,她才收起長鞭退在一旁,不遠處一襲黑衫的蒙面人再次出現,隱約能看見他手裡拿著一把短木劍,慢悠悠的朝這邊走來,身後跟著的人端著一盆盆血水嘴裡唸唸有詞。
我慢慢閉了眼睛,意識所剩無幾,身體麻木的像是沒有了一般,我努力憶起白雲山的日子,希望抵消現在的痛苦,正在我抓住心裡的那束光線時,有人突然上前點了我的眉心,光線慢慢消失,我睜開眼睛,蒙面人此時正在我眼前,他一手從我眉心中慢慢引出,一手拿著短木劍唸唸有詞,我感覺從額間出來什麼東西,被他的手指牽引緩緩而出,我看見了,那是一盞燈,山主說的琉璃燈盞,只是那燈應該還在白雲山,何時融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