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這個時間點裡其他人應該會在哪裡做些什麼,斯誇羅才起身準備把人叫齊開會就被溫妮莎一把抓住。
“怎麼了?”
他看著拽著他往她屋子裡走的溫妮莎,忽然有些不明白溫妮莎的用意。
溫妮莎從她帶來的為數不多的行李中搗鼓了一會兒,一邊拿出了幾張黃色的紙條一邊說道,“自然是給等會兒的才藝展示做準備。”
這話換做是旁人鐵定不明白溫妮莎在說什麼,但斯誇羅卻奇蹟般地理解了。
“你等會兒要演示你的能力?在他們面前?”
連和溫妮莎從小就相識還一起長大他,也還是到了今天才知道溫妮莎擁有這樣的能力,至於她能力究竟是什麼,他就算聽她親自闡述卻也還是有些迷茫。
但巴利安的其他人迄今為止才和溫妮莎見過一次,溫妮莎甚至連他們叫什麼都不一定知道就要在他們面前演示自己的能力,這讓他怎麼氣得過——即使他們是他的同僚,斯誇羅卻還是有些不滿。
“不去露一手怎麼能夠讓他們接受我。”
拿出了之前拜託斯誇羅去特意去弄的毛筆、硃砂和墨水,溫妮莎將這些材料揣進了兜裡,然後將黃紙貼身存放,愛惜程度顯然不在一個等級之上。
“怎麼,斯誇羅你吃醋了?”
同斯誇羅一同離開了房間,溫妮莎在關門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句,而這時恰巧有一名巴利安的成員路過,還沒來得及向斯誇羅打招呼就聽見溫妮莎的這句問話,立刻嚇得腳都軟了。
斯誇羅趁著溫妮莎還沒來得及轉身,狠狠地瞪了眼那個只是單純路過的巴利安成員,一邊下意識地移了一步擋住了那個巴利安成員看著溫妮莎的視線,眼神之兇惡足以讓那個可憐的巴利安成員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擔心自己是不是會被報復。
——天知道他只是單純路過!
不過就算不幸,這名巴利安成員還是有眼色的。
他快速地站穩了腳然後向斯誇羅鞠了一躬,接著立刻拔腿就跑,生怕晚了一步就會被斯誇羅大卸八塊。
其實最近巴利安中也流傳著“總部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聽說是斯誇羅大人帶回來的”這樣的謠言,只是真真正正見過這個女人的人卻幾乎沒有,他之前還在和同一房間的舍友討論巴利安裡怎麼會空穴來風這樣的流言時,就撞見了這一幕。
只是斯誇羅保護意識——或者說佔有慾太強,讓他好不容易撞見了卻看不見那個女人的真面目。
不過那名已經快速地逃回到自己臥室的巴利安成員忽然想到,如果他剛才真的看見了那個粉發女人的臉的話,可能就沒有命活到明天了。
這名可憐的巴利安成員不知道,他在不知不覺中真相了好幾次。
巴利安總部海拔不低,又因為地理環境等諸多的原因,總部的整個建築物裡常年都處於陰冷的狀態,有時夏天的溫度還不比外面冬天的高。不過斯誇羅等幹部的身體狀況本來就不錯,至於那些普通成員們在這裡住了多年早已經習慣了。
但這並不代表溫妮莎也能在短時間裡習慣。
斯誇羅看著關好門的溫妮莎皺了皺眉,然後帶著她折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接著從衣櫥裡找出了一條圍巾——這還是溫妮莎當年親自打了送給他的——最後親自給溫妮莎戴上。
保暖是一回事,給溫妮莎戴圍巾的時候他還沒忘記把溫妮莎的半張臉給遮住。
看著溫妮莎原本就不大的臉被黑色的圍巾包裹住大半,甚至可以說只露出了一雙眼睛,斯誇羅忽然覺得非常滿意。
至於溫妮莎,她在覺得暖和的同時也不忘感嘆幸好當初送的是自己織的毛線圍巾。
如果是布質圍巾的話,她現在可能就已經窒息了。
在同時解決完了兩個問題之後,這一次斯誇羅和溫妮莎總算是平安無事地來到了上一次那個金髮少年和似乎很討厭斯誇羅的男人帶她去的房間,果不其然地,溫妮莎在那個屋子裡再一次看見了那四人。
除去那個金髮少年和那個似乎歲數蠻大了的男人之外,還有一個全身被斗篷包著的小嬰兒,以及在身段上比女人還妖嬈的男人。
溫妮莎再看了看自己身邊的斯誇羅,忽然發現整個巴利安的高層中也就她身邊的青梅竹馬最正常了。
這絕對不是她的主觀看法,而是客觀事實。
“嘻嘻嘻嘻,我們之前還在打賭,說斯誇羅你什麼時候會把她帶出來呢,”那個之前還坐在沙發上和小嬰兒等人打牌的金髮少年在斯誇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