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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意的。

那麼這就牽扯到另一個問題:為什麼溫妮莎選擇的是列維。

不論是作為斯誇羅的青梅竹馬還是因為別的什麼理由——比如說斯誇羅是她在巴利安中唯一的熟人;溫妮莎偏向的人始終就只有斯誇羅,這一點毋庸置疑。也就是說在巴利安中,溫妮莎可以誰的面子都不給,但是必定會在任何情況下都偏袒斯誇羅。

可是在這樣答案早已瞭然的問題之下,她選擇的人卻是列維而不是斯誇羅。

這樣的行為在不明真相的群眾眼中,無疑是給足了他面子又打了斯誇羅的臉,對於一直看不慣斯誇羅的列維而言更是如此;以他對Xanxus的“執念”,接下來無論溫妮莎讓他做什麼,他為了Xanxus必定都會去做。

或許不捨得讓斯誇羅受傷流血也是原因之一,但綜合了之前列維對溫妮莎的態度以及溫妮莎的回應,再加上她明明已經知道答案卻還是故意要問這個問題……

這些足以讓瑪蒙等人相信她選擇了列維肯定是另有原由。

溫妮莎也不管旁人是怎麼想這件事的,她只是看向了列維,然後開始解說他接下來需要做的事。

“也不需要你做別的,只要你滴幾滴血到這瓷碟裡就可以了。就是在滴血的時候,你必須一心一意地想著Xanxus,否則一切都是惘然。”

這麼說著溫妮莎頓了頓,然後又補充了一句。

“我想是你的話,應該可以做到這點吧。”

即使溫妮莎泰半張臉都被圍巾擋住,只露出了那雙淺綠色的雙眼,但是這卻足以讓斯誇羅看出她雙眼中的狡猾;其他人雖然不如斯誇羅那般瞭解溫妮莎,但是用他們的腦子想想也可以琢磨出許多事。

在場的四位巴利安幹部面面相覷,最後不約而同地在心中浮現了這麼一句話:——列維,你完了。

“需要哪裡的血?”

列維拿著刀子看著溫妮莎,溫妮莎剛才的那一番話對於他而言,完全就是對他的肯定;這足以讓列維拋開對溫妮莎的成見,哪怕是溫妮莎說要他一滴心頭血,他為了Xanxus也會這麼去做。

不過溫妮莎也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

更何況看巴利安其他人的樣子,他們應該已經猜測到她會這麼做的原因了,他們不插手可以說是他們沒有同伴愛、也可以說他們樂意見到有有趣的事情發生,但完全不代表她就可以為所欲為。

“手指就可以了。”

她答道。

列維聞言點點頭,隨後什麼都不說,就按照溫妮莎所說的那樣用刀割破了手指,將血滴進了瓷碟中。

原本還想說什麼的溫妮莎見狀沉默了片刻,隨後從懷中拿出了符紙,像之前那樣沾上硃砂在紙上寫上符文,最後隨手貼到了列維的手上。

“等等記得把符紙完好無損地還給我。”

溫妮莎對著列維這麼說道,然後也不管那邊的列維,轉過頭拿起了另一支幹淨的筆,將滴上了血的灰調勻。

或許是血與灰的比例剛好又或許是別的什麼緣故,瓷碟中滴上了血的灰燼最後竟變成了濃稠的液體。溫妮莎蘸著那顏色詭異的液體,然後在紙上迅速地繪了一隻松雀鷹。

就像是她隨手畫的毛巾與瓷碟從紙上浮現一樣,那隻小巧的松雀鷹也在溫妮莎畫完之後從紙上一躍而出。

溫妮莎朝它伸出了手,那隻松雀鷹隨即乖順地站到了她的手臂上,溫妮莎熟練地撫摸著它的羽翼一邊走到了窗邊,那隻松雀鷹蹭了蹭她的手,然後揮動著翅膀朝那長空飛去,不一會兒便沒有了影子。

“就拜託你了。”

溫妮莎小聲地說道。

一邊的巴利安眾人見暫時不會有什麼花樣於是回到了沙發上,等待著溫妮莎最終的答案;溫妮莎回到了桌邊,卻看見被放在畫紙邊上的那張符紙,溫妮莎怔了怔,然後沉默地將符紙收回。

“最後為什麼心軟了?”

斯誇羅並沒有坐回到沙發上和其他人去打牌,他看著溫妮莎說道,問的自然是剛才列維的事情。

他不知道滴血這個環節是否是真的需要,但是他卻知道溫妮莎之所以會選擇列維,是她一開始的目標就是列維;至於溫妮莎為什麼會針對列維,其中的原由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在借住溫妮莎家之初,溫妮莎鄰居家的幾個小鬼總喜歡找他的麻煩。他雖然擁有劍術天賦,那時候在劍術方面也已經小有成就,但有時候卻還是躲不過暗算。而每每當溫妮莎問起他滿身的傷痕從哪裡來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