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沉。
什麼叫玩玩就好?他從來不玩感情遊戲。
“你可以在其他女人身上找安定、溫馨的感覺,至於我,除了性,什麼也不能給你……你想要我,我會一直在這裡,但是你哪天想要離開的時候,不用知會我……”
應該是……錯覺吧?
倦極的他,沒有深究,因為,那依偎在他懷裡,依偎在他的體溫裡的身體,很乖順。
他能感覺得到,她真的真的很眷戀。
最終,他們還是沒有同居。
他依然住在自己這裡,她依然住自己那裡,只是,她常常在他的住處過夜,他也常常往她那裡跑。
他們的衣櫥沒有並在一起,但是他住處的浴室開始出現她的牙刷和毛巾,而她住處的抽屜也開始擺放幾件他換洗的內衣褲。
他很保守,即使她一再保證房間的隔音不錯,但是他也從來不在她的住處任沉蟄火苗一再爆。
好幾次擦槍走火,理智快要全面棄守,即將淪陷前,他總能及時抓住最後一絲理智,“去我那裡。”然後,把她帶離。
他是一個很好的男人,對小孩的教育也絕不含糊,絕不讓成*人之間的“不良”行為影響到小孩。
但是,他又出來不刻意隱瞞著那個孩子,自己與她之間的關係。
兩個人有歡愛的第二天清晨,新保姆總會來敲他的屋門,他會帶著熱好的牛奶,牽著小仇讎的手出門,順便提醒他們別吵到房裡的人。
就連新保姆也早就知道了,她是他的女朋友。
至於他的“情敵。”
那一天清晨,被放了鴿子的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去敲她的家門,在被新保姆告知她一夜未歸時,男人執意厚著臉皮守在這一層的電梯口。
後來,“剛巧”大家碰見了。
他去上班,她穿著他的襯衣,裹著他的外套,準備回家。
三個人就這樣尷尬地杵在那裡,男人的臉色瞬間丕變。
“你不是說你討厭愛管閒事的新鄰居,只要我氣走他,你可以考慮給我一個機會嗎?!”男人受傷地大吼。
現在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她纖細的脖子上那一道道紫紅色是什麼。
還有,她被吻腫了的紅灩雙唇……
唐恩怔住,這樣的情景,他從來沒有應付過,也不知道自己該表現什麼樣的態度才合適。
他只能悄悄擋在她身前,怕男人攻擊她。
但是,他這樣簡單的動作,看在男人的眼裡,卻成了炫耀。
特別是,剛才跟在唐恩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