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很晚了,我得回家了。”他堅持。
“我已經和伯母打過電話,難得我們碰面,有很多話要說,今晚你不回去了。”粗粗的指繭在唐恩掌心漫不經心的畫著圈圈,面無表情神情下,隱藏著只有對方能懂的討好。
打過電話給他母親?
唐恩的身體更僵了。
“放心,我不會在伯母面前說錯話。”江承宇淡淡的笑。
明明是惜字如金的人,但是,硬是在他們彼此之間扮演比較多話的那一個。
肩膀頭攬過,唐恩麻木的跟著他走。
“我得回家,不能讓我媽懷疑,你快一點。”
房門一關上,唐恩表情空白脫衣服。
掏空了心,掏空了靈魂,沒有自我的生活,在美國的那幾年,他早已經習慣。
只是這個人不守信用,明明答應過陪他幾年,就放過他。
所有動作,卻被江承宇制止。
“先上藥。”下鄂被江承宇用手指勾起,原本有點熱燙的地方,一片冰涼涼的感覺,江承宇皺著眉頭,仔細的幫他上藥。
“傻瓜,也不避一下!”傻瓜這兩個字,包含著很多濃厚的感情。
他淡淡別過眼睛,故意裝作不懂。
藥,上完了。
空氣裡,留下久久的沉默。
抹著藥膏清涼的地方,被兩團火快燒出洞來。
那是江承宇灼熱的眼神。
“唐恩,你真美。”嘆息。
帶著思念以及永遠看不夠的貪戀。
當冰冰涼涼的感覺,在唐恩的脖子上蔓延時,唐恩閉上了眼睛。
他知道,開始了。
冰冰涼涼,一直蔓延……
………【第三章】………
襯衣的紐扣被挑開,胸前的兩點粉紅,被淺淺的含住。
唐恩冷抽一口氣,因為那淺淺卻深烙在左胸口的齒印。
胸口更涼了,他的衣服被焦急的扯落在地上,隨後被一股兇狠的力量撲倒,輕嘗開始變得迷離、情難自禁的深嘗。
壓在他身上,碰遍他的全身,江承宇粗喘:
“有多久沒碰你了?”他的整個聲音突得低啞了。
離他上一次回國,有半年了。
“你這妖精,明知道我很忙,根本走不開,卻狠心不來美國看我!”
他的喉嚨被報復的掐制,身體被惡狠狠的壓倒,彷彿沒有聽到對方的抱怨,唐恩緊閉著的眸底,情緒更淡了。
掐著唐恩脖子的掌越收越緊。
“我就要看看你的良心在哪裡!沒想到,你真的能一狠就是半年!”這口氣,很怨。
這半年來,都沒有見面,除了太忙,不是沒有因為賭氣。
但是,賭氣對唐恩來說,好象永遠沒用。
就好象脖子,明明被他掐得連呼吸都不能自如了,可是,唐恩的表情絲毫沒有扭曲。
彷彿,再加一把勁,他就永遠解脫了。
掌鬆開他的脖子,江承宇埋,在那自己製造的紅痕位置,憐惜的吻了又吻。
唐恩淡淡睜開眸。
“快點。”提醒對方,早點“辦”事,早點放他回家。
但是,江承宇彷彿根本沒有聽到他的催促一樣。
“這半年,你好不好?有沒有想我?”對方的唇,已經滑到他的肚臍眼,嘩啦一聲,他的西褲被扯掉,踢開老遠。
這半年,很好,沒有你的地方,連呼吸都順暢了。
沒有想念。這半年,不止一次祈禱過,求老天爺讓你不要再出現。
他來不及誠實的搖頭,突得,重要部位被一股窒熱包圍。
他又?!
唐恩的呼吸馬上不順暢。
別浪費時間!
錯諤的剛想坐起來,卻被人牢牢制壓著。
吞吐、舔埋,軟綿綿的部位,充血的海綿體,慢慢的立了起來。
該死!
他捏緊拳頭,身體的不由自覺,讓羞恥感漫天的覆蓋自己。
被命運強迫,向命運低頭並不可恥,可恥的是,居然男人與男人之間居然也會有一股酥麻的快感席捲著他、包圍著他。
難道,他真的已經是那個圈子裡的人?
他靠在床邊,笑容,突得,有點慘淡。
“別想太多,享受就可以了。”彷彿他肚子裡的蛔蟲一樣,他的每一個表情變化,江承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