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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盧助理看出蘇嘉瑜是說笑,想不到她在這壓迫感十足的車內都能放鬆開玩笑,欣賞的笑起來:“那不知蘇小姐有男朋友了沒有?”

“沒有。”

“啊?是蘇小姐要求太高了吧?”

“應該不是吧,以我的質素應該至少是個高中產帥。”

“。。。。。。。。”高中產帥在這個世道也是很搶手的,大多早被富家千金訂下了。

盧助理開玩笑的指著自己:“那麼,蘇小姐覺得我怎樣,合格嗎?”盧助理雖然站在總裁身邊會平凡化,但單獨走在人群內還是挺帥的。

蘇嘉瑜可惜的嘆氣:“盧助理好像是已經有女朋友吧,而且已經正準備婚禮。”

“你怎麼知道的?”他記得只跟幾個同事說過,怎麼傳播到接待前臺都知道。

“不知道,人說就聽呀。”

“唉,看來又得多準備些請帖。”雖是這麼說,但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

。。。。。。。。。。。。

幾人下車,來到一家有名的酒店,接了阿拉里克先生,阿拉里克先生是個頭髮著花白的中年人,見到蘇嘉瑜時很高興,熱情的拉著她說話:“我起初見到你就覺得很眼熟,昨夜突然想起來了,我們以前在德國見過吧。”

蘇嘉瑜苦惱的思忖著,同時想再抽出他熱情的手,阿拉里克先生繼續說道:“我女兒是弗里曼。”

蘇嘉瑜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一下子竟跟阿拉里克親切起來。

弗里曼曾經是她在德國認識的朋友,之前到過她家作客,跟阿拉里克有過幾面之緣,知道他很疼愛這個女兒,父女關係很要好,不過後來因為弗里曼交通意外亡故,葬禮之後,二人自然沒有再見過面。

這些年過後,當時的傷痛已經沉殿,阿拉里克身處異地見到女兒的朋友頓覺欣喜,便向楚盛源要求這一天帶上蘇嘉瑜。

沒有其他翻譯,其他人完全不知他們在說什麼,而蘇嘉瑜完全沒有替他們翻譯之意,但其他人看到這親近之意,又不好打斷。

阿拉里克的助理雖然不懂說中文,但英文不錯,得了老闆會意,邀請他們一同用餐。

總裁跟盧助理的英文自然很好,聽到後立即提出一個好地方。

幾人一同上車,蘇嘉瑜還在跟阿拉里克說話,阿拉里克的助理覺得這些話都是私事,所以沒有用英文翻譯。

直到有電話找阿拉里克時,盧助理才問蘇嘉瑜二人在說什麼說得這麼高興。

“我跟阿拉里克先生的女兒是朋友,所以跟阿拉里克先生見過幾面,於是他就對我特感親切。”

“哦,原來是這樣。”盧助理腦筋一轉:“那你在德國唸書?”

“不是,只是工作過。”

“幹什麼?”

“餐廳服務員。”

“不會吧。。。”盧助理抽抽笑僵的嘴角。

餐廳服務員能跟認識富豪之家的人?

“真的。”

“。。。。。。。。。。。”

其實外國的風氣有點不同亞洲地區,子女不一定會繼承公司,有些人子女可能獲得股分百之一二,公司會交由看得他們認為能力繼任的人,而通常,這些人是老闆身邊的助理,當然,這些助理的工作性質也不同,等同是副總裁的存在,只是等待交椅的一日。

所以,外國不少貴族有錢人的子女隨時就在身邊出現也不出奇,他們像普通人一樣生活工作。而阿拉里克先生身邊的這位助理伯特,如無意外,將會是這家國際企業的掌權人。

伯特用了五年時間在阿拉里克先生身邊學習,進步,能存也得到了公司不同階層的認可,雖然他沒見過蘇嘉瑜,對於老闆突然親切友好的態度,也不會認為蘇嘉瑜的出現影響他的地位。

跟蘇嘉瑜的聯天裡,阿拉里克先生一句有關天一公司的事也沒說,純粹私人話題,不是聊女兒的過去的事,就是吃喝玩樂,見聞之類的。

公事就是公事,蘇嘉瑜深知這是阿拉里克先生不會因為私情而對這家公司有什麼特殊優待。

去到最後,他們才說公事,也表達出天一集團的確優秀,決定確定合作關係。

次曰盧助理叫蘇嘉瑜代表公司到機場送機,而且計算一日薪金,蘇嘉瑜拒絕了,她希望以故人的身份來送機,跟阿拉里克擁抱祝福,目送對方離境後,走出大堂,天空很藍,一如弗里曼下葬那一天,大陽花是她的最愛,棺木上鋪落燦爛盛開的鮮黃花朵,大家都忍著眼淚,強顏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