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的啜泣了起來。
“哭什麼?我都不介意跟霍靖之共用一個女人了……你應該為你的魅力感覺驕傲和自豪!至於你所說的婦|道,早在你招惹我時,就已經丟到太平洋了!”
男人沒有因為女人的哭泣而行為收斂,相反的,他沒入得更加的深邃,似乎要直達她的內心深處,看看這個女人的心裡究竟有沒有一丁點兒自己。
冷不丁的,突如其來的,從洗手間的門外傳來了霍無憂小朋友睏意的喃喃聲,“媽咪……無憂要噓噓……”
應該是聽到洗手間裡傳來的響動,小傢伙從庥上爬了下來,過來推洗手間的門,卻被蘇啟驚慌失措的用一條|腿給頂住了洗手間的門。要是讓兒子看到自己這般狼狽不堪的被別的男人所非|禮,蘇啟簡直不想活了!也沒臉活在這個世上了。
“媽咪,你在裡面嗎?無憂好急好急……都要噓噓到身上了!”小傢伙捂在小丁|丁在洗手間的門外蹦躂著。
“再等一會兒……”蘇啟又羞又惱,卻急中生智,“無憂要是熬不住了,就先噓噓到房間裡的垃圾桶裡,一會兒媽咪給你處理掉!媽咪還要等上一會才好……”
“哦,那無憂先噓噓到垃圾桶裡了。”小傢伙立刻扯下褲子,撅著小丁|丁跑去了垃圾桶噓噓去了。
而洗手間裡的蘇啟,卻嚇出了一身冷汗。
“怎麼不讓小東西進來?怕難為情呢?”喬勒言放|蕩不羈的笑意勾在唇尾,眸子卻冷冷的盯看著女人的囧狀和驚駭。
“喬勒言,你究竟想怎麼著?”蘇啟壓低聲音厲問。
“我想怎麼著?呵,蘇啟,從你去勾|引我的那天起,就註定了今天的糾纏不清!我說過,我會如影隨形,亦或是陰魂不散……”喬勒言依舊緊勒著懷中的女人,不肯鬆開分毫。
“喬勒言,你想逼死我嗎?”蘇啟嘶聲。
男人笑,“放心,你不可能被我逼死的!因為門外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小東西等著你呢,你又怎麼可能捨得丟下他去尋死呢?”
喬勒言,一針見血。的確如此,蘇啟不可能真去尋死。兒子近乎成了她生活的全部,她又怎麼捨得丟下可愛的兒子去尋死覓活呢!
“喬勒言,你這是在自掘墳墓知道嗎?你已經不配得到我的原諒了!”蘇啟狠聲說道。
“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去吧!”他再次開始親|吻她的臉頰,帶上了故意想讓她疼出聲的啃加噬,牙齒擱在她的表層面板上。
“喬勒言,你混|蛋!”這一刻,蘇啟恨不得弄死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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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噓完的小傢伙又折回了洗手間的門前,推了推門,沒推開,便舉著一雙小手拍打起來。
“媽咪,你在跟誰說話?是爸比麼?快開門。”小傢伙隱隱約約的聽到洗手間裡的有個男人不清晰的話聲。
“不……沒有……就媽咪一個人。無憂乖,你先上庥睡覺去。”蘇啟再次被嚇到了,生怕兒子推門而進,看到自己跟喬勒言如此不堪入目的畫面。如果那樣,她又該怎麼向才四歲大的兒子解釋啊?真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媽咪騙人!媽咪肯定是把爸比藏在洗手間裡了!不許你們造小弟弟和小妹妹,快開門……無憂要進去拉臭臭。”小傢伙這敏捷的小思維,還真有喬勒言的風範。
聽著母子之間的對話,喬勒言是感慨萬千,他咬上女人的耳垂,生冷的問:“怎麼,你經常跟霍靖之在洗手間裡造人?”
“喬勒言,算我求你……別在孩子的面前……這樣對我!”蘇啟急出了淚來,眼睛裡的恨意也就更濃上一些,“那你還不如殺了我……”
“我怎麼捨得殺你呢?如果我真對你下得去手……三年前的那晚我早就動手了!你成功的蠱惑到我了……”喬勒言在女人的耳際嘶喃著,就是不肯鬆開她。
似乎女人無助的掙扎落在他的眼裡,有種在多年壓抑後這一刻被宣|洩出來的感覺。可又是疼的。疼得喬勒言不知道怎麼來宣|洩這樣的感覺!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放
過我?”蘇啟壓低聲音直白道。
“跟霍靖之離婚!”喬勒言凜然道。
“然後呢?嫁給你?”蘇啟冷笑一聲。
“別自作多情了!你一個二手女人,值得我喬勒言娶嗎?我只是想討回我當初所受到的待遇!霍蘇啟,我真TMD的夠賤,才會讓你肆意的踐|踏我的感情!”
喬勒言的喉結劇|烈的滑動著,隱忍著滔天的怒火,卻又不忍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