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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幸而有個弟弟,除此之外,我們又何嘗不是一樣的,關鍵一點,我還是個待罪之人!”

植草家裡的罪若是有人將他們還活著的訊息報告給衙門,那就是死路一條,沒有絲毫迴轉的餘地,再加上包庇縱容之罪,整個麵館裡的人也逃不掉。

說道父母這個話題,似乎都觸動到了心底的秘密一般,沉默不語,慕容劍只好打圓場:“是我的錯,我問的不好,我不問了!”

然後向一旁蹭了蹭,手杵在桌面上眼神迷離,閉緊嘴唇不再說話,蘇幕遮發現自己演砸了,連連擺手:“是我的錯,我不該提的,我錯了,那……你們是如何認識的?為什麼會聚在這兒呢?花為媒又不是什麼好領導,還心甘情願的陪著她,真愛啊。”

聽這話,花為媒一個嚴厲的眼神就掃了過來,嘴裡嘀咕:“你說什麼?”

蘇幕遮意識到自己錯了,裝作打自己嘴巴子認識錯誤:“你看我,又口無遮攔了,花姐當然是世間少有,通情達理的好人啊,我真不會說話。”

然後笑嘻嘻的問眾人:“怎麼認識的?”

率先說話的是植草,見大家笑嘻嘻的你看我我看你,卻沒人說話,她就挺著胸脯先說道:“我是因為當年走到京城,我又什麼都不會,就留了下來。”

接下來說的是洛正昇:“我……我只想安穩,沒別的。”

再然後是慕容劍:“我?你問我?她是我姐!”

花為媒臉色一變質問:“誰是你姐,我有那麼老麼?再說,攀什麼親戚,我這兒沒遺產給你!”

蘇幕遮樂的前仰後合,看他們撕逼,關鍵是彼此之間的這種羈絆這種感情,是很多東西所無法代替彌補不了的,肖鍛可四下瞅了兩眼,一直沉默不語,蘇幕遮問道:“老肖,我知道你動機不純,但我似乎從來沒聽過你說你的事情。”

肖鍛可看了看眾人,低下頭有些不好一絲的說:“關鍵是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因為總能買到質量好的菜所以花姐才會收留我,其外,我是個私塾老師。”

提到這個,眾人的話匣子立馬開啟了,對他教書的本領做出了一致的評價,那就是糟,豈是一個糟字了得。

瞬間開啟吐槽模式:“他啊,我去聽過他上課,哪是教書育人啊,活脫脫就是不務正業,天天給人孩子講故事,講各種稀奇古怪的神話故事,給孩子聽的開心的很,不住的拍手。”

蘇幕遮這才覺得,很有可能西遊記這個古寺,就是從民間這種神話傳說開始的,其中最功不可沒的,恐怕也只有肖鍛可了。

(六十六)奇怪的女孩

世上最奇怪的事情就是,天冷的時候想吃冷的,天熱的時候就什麼都不想吃。

對於上次做的麻辣面反響很好之後,蘇幕遮這幾天閒來沒事兒,居然開始考慮涼皮這種在古代人眼中根本就像怪物一般的存在。

在院子裡淘洗大米的時候,肖鍛可過來看過,他皺緊眉頭的樣子彷彿眼前的東西是什麼馬上能毒死他的可怕的存在,口氣不純的說:“這是什麼鬼東西,要是吃的我就……”

蘇幕遮回身瞪著他問:“吃的怎麼?你還能砍死我?”

肖鍛可沒說話,眼神飄忽迷離,只見蘇幕遮將碾過的大米放在清水裡漂洗,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看不下去了,肖鍛可抬了筐正準備出門,被她叫住:“多買點兒黃瓜、香菜、豆芽菜什麼的回來。”

肖鍛可本想拒絕,可看她如此專注的樣子,倒是放棄了,抬了筐意氣風發的出發了,留下蘇幕遮,在和那自以為不錯的麵皮,打著交道。

中午,當蘇幕遮滿心歡喜的將自己親手所做的三碗涼皮放在大家面前時,內心雖然緊張,但耐不住心底裡滿滿的自豪感,就好像一個經常做錯事的孩子,站在大家面前時,依然理直氣壯,她終於體會了一回。

眾人先是疑惑,慕容劍挑起一根問:“我能問這是什麼東西麼?別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花為媒立刻打斷他:“這話說的不對……怎麼能斷言蘇幕遮做的就一定會死呢,說不定讓你殘廢!”越說越離譜,只見乖乖坐在一旁的植草臉色由青轉黑,由黑轉白,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兩難抉擇。

蘇幕遮看不下去了,畢竟是自己親手費了多大力氣做的,怎麼能被人說成這個德行,就捂著涼皮大聲吼:“你們是不是一天不打擊我的積極性就一天得不到滿足!”

三人齊刷刷的點頭,洛正昇先說好自己不吃,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發呆,手裡的黃瓜打著蔫,在他面前低著頭,氣氛降到零點,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