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後的書中寫的跟親眼所見一般,詳細的不得了,說她狠毒異常,五大三粗,長得又是絕頂難看,甚至比朱見深要大17歲,卻能讓他30多年沒有愛過其他女人,只為她一人,可見床上功夫是多麼的……精彩絕倫。

蘇幕遮聽見他說的話,卻不置可否,這萬貴妃不過是打宮女打的心臟病突發而一命嗚呼,這不就是古人所說的報應來了,擋都擋不住。

一邊想一邊在心裡覺得,這萬貞兒死了,那朱見深傷心欲絕,恐怕也活不了幾個月了,正在心裡想這他大致去世的時間點,只聽見花為媒大吼:“慕容劍你給我過來!”

慕容劍一擺手,看了看,趁蘇幕遮沒注意,全都將手上的水擦在了她衣服上,轉而跑走,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留給她。

蘇幕遮不禁大罵:“你個殺千刀的!”

可剛罵了一句心裡就泛起了小九九,若是日後能回去,現在將重要的東西埋起來,不就可以在相同的地方找到了?到那時,可就是價值連城的珍寶啊。

不由得想起來蕭疏影走之前送給自己的荷包,隨意從地上拿起一塊石頭,小心翼翼的刻下當天的日期放進去,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埋在了之前發現的一個房屋下面的洞裡,也怕被其他人找到,就使勁的向下面挖了挖,然後埋得深了一些。

等所有的工作完成後,突然聽見身後有人在叫自己:“蘇幕遮?”聲音其實蠻溫柔,又帶著些疑惑和不自信,卻讓做了虧心事的人嚇得差點跳起來。

“你要嚇死人啊,走路都沒聲的!”氣的責問道,努力用腳推了些土將洞口蓋住,兩眼飄忽的看過去埋怨著。

肖鍛可看著她奇怪的舉動問道:“我都叫你好多聲了,你沒聽見而已,怎麼?在找老鼠洞?”

蘇幕遮避重就輕:“是啊,你有意見?現在店裡都沒什麼人,你也不用才買了吧,這個時間來幹嘛?”肖鍛可是附近私塾的教書先生,平日裡也幫助麵館採買賺點外快為科舉做準備,是個特別有責任心,笑起來極為陽光的大男孩。

蘇幕遮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正搬了一筐胡蘿蔔,從外面進來,剛走到後門,這兄弟就特熱心的要上來幫忙,她本來就看不清面前的路,又來個不認識的,自然而然會警惕一些,然後二人就僵在了那裡你推我阻,一筐胡蘿蔔就散落開來,滿地都是,蘇幕遮當時氣得兩眼通紅,跟兔子似的,要不是慕容劍當時從裡面出來,他們兩個非打起來不可。

從那以後,蘇幕遮就對這個熱心過頭的少年頗有忌憚,今日見他穿的像孔乙己似的,就好奇的多問了兩句。

“我……我來……你管得著麼!”

(二十)時代的不同

一句話嗆得蘇幕遮半天沒反應過來,剛想回擊,就看見植草從屋裡走出轉彎去了廚房。

從始至終肖鍛可的眼睛就沒從植草身上移開過,臉頰緋紅,像個思春的青春期少年,這份愛慕估計連瞎子都能看見。

封建時期的古人就是這樣,有什麼話都吞在肚子裡不好意思說,等到七老八十後悔,那又有什麼用,蘇幕遮為此深深的搖頭走到他身邊指了指植草的方向,曖昧的問道:“你沒幾天就往店裡跑,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肖鍛可眼睛瞪得跟銅陵一般大,以他對於古典文化的看法,男女授受不親和男女有別這樣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突然有個女人輕描淡寫的說這些,早就被雷的外焦裡嫩,僵在那跟個木頭一樣,結結巴巴的半句話也說不出。

看他那副樣子,蘇幕遮樂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想要耍他的感覺日益強烈,就又問了一遍,這次加了後面一句:“如果不敢說,我幫你!”

肖鍛可連連擺手:“不要,千萬不要!”

蘇幕遮看著手指甲輕描淡寫道:“那你就是確實喜歡人家,連表白這種事都不敢,你堂堂八尺男兒丟不丟人!”

他尷尬的向左邊走了一步,怯怯的說:“蘇幕遮,我從來沒覺得你會是這樣的人……男女之事怎麼能如此草率,必須要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聽這樣的長篇大論蘇幕遮就想睡覺,她一直就是個理科生,什麼文科的浪漫和邏輯她聽著就不耐煩,尤其還是這樣一個學著四書五經長大的書呆子,一巴掌打過去的心都有了。

無奈的問:“你有父母麼?怎麼聽他們的命?”

肖鍛可立馬陷入了沉痛中,淡淡的說道:“是啊,我是沒有。”想起來什麼“那植草有啊……她……”就又開始了結巴。

“植草有沒有你知道麼?你瞭解過麼?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