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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不遠處仿若春風般的男聲響起:“若伊,不要責怪父親,此事……是我答允的!”

(八十八)奇怪的事件

傍晚縷銘才領著手下眾人踏入落雲樓的正門,個個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惹得其他食客紛紛側目,雲姑做東,全是大廚最為拿手的菜色,麻辣鵪鶉、雞絲豆苗珍珠魚丸、脯鮓炙魚等,顏色鮮豔且色香味俱全,這也是為何在短短半年間落雲樓就成為京中數一數二的酒樓的根本原因。

說來也巧,這二人剛剛結束抬著香案走回就撞見他們圍坐在桌,喝茶聊天好不熱鬧,龐若伊雖說常偷偷跑出家去,可怎麼說也都是蜜糖罐子泡大的大家閨秀,這麼多男人且是帥氣俊朗又穿著捕快衣裳,臉煞時就紅透半片,尷尬的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見到此情此景,仇恢染邪惡一笑,轉而拽住她的手朝那桌走去,雲姑遙遙的見她得意的笑容就知道這又是詭計叢生的相貌,遂搬了椅子添了餐具,然而女子倒是熟絡的很,直截了當的立於縷銘身前道:“多謝縷捕頭昨日出手相救,小女子無以為報,先乾為敬!”一杯度數不低的酒,瞬間清空。

如此豪情縷銘也不便推辭,笑道:“仇姑娘不必如此見外,這也是我分內之事,既然……那在下也應一飲而盡,感謝雲姑和仇姑娘相請之情。”

龐若伊一直紅著臉低著頭,身側的小捕快覺著她挺有意思,就隨便說了兩句,也不知怎的竟惹得她一驚,筷子不由分說掉在地上,驚呼:“沒有沒有,我……我16了。”

仇恢染不禁抿嘴偷笑,她其實聽見人家問:“小姑娘,你是不是雲姑的女兒啊,這麼怕生,你多大?12?”偏偏就只當是看戲一般,樂得自在。

縷銘適時阻止自己手下的搭訕,奴嗔道:“藍滬,少跟人姑娘胡說八道!”如此一說弄的她的臉就更紅了,活像一隻剛熟透的紅蘋果,很是讓人憐愛。

此時雲姑端出剛剛做好的一品豆腐,神神秘秘的湊在桌邊問:“昨兒傍晚聽說京中出大事了?不知道會不會殃及我們,所以……”

聽到這話,縷銘黑了臉,摸了摸鼻樑不做聲,倒是另一側離雲姑稍近的小捕快神叨的說:“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小東!適可而止!”縷銘嚴肅起來的時候氣勢逼人,眉頭緊皺,背部挺直將手放於胸前,頗有威嚴。

見此情此景,仇恢染倒是沒有多餘表情,以茶盞來擋住觀察眾人的眼睛,這件事還是昨夜襄凝回來時無意提起的,在京中知道的人還不算多,也無非是小道訊息,不能作數。

雲姑大咧咧的坐下給眾人倒酒,上好的女兒紅還是儘早路過花壇邊時仇恢染提議啟開的,度數適中,但香味獨特,算不得經年陳釀,卻也能滿口留香。

“縷捕頭,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隱情不足為外人道,還是咱們根本就是外人,入不了您的眼……”其實這縷銘和雲姑也算是舊相識,閒來無事也會來落雲樓內小酌幾杯,和眾人聊聊家常談談閒話,所以這交情自然是有的,只是這話剛說完,便見他有些尷尬,正義的目光下,是稍許的為難之色。

雲姑素來知道仇恢染的個性,走上前賠禮道:“太對不住了,我這妹妹沒事兒就喜歡開人玩笑,也不是有意的,你就當沒聽到,來喝酒喝酒。”

仇恢染倒是一改往日的雲淡風輕,反而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一直不停的詢問:“姐,這可不是玩笑,我也是為眾人的安全著想,這段時間又是飛賊又是殺人案的,人心惶惶,難免有些……請縷捕頭不要見怪……”消沉的低頭不說話,雲姑也拿她沒轍,走上前安慰著低語。

其實仇恢染聽到了,她說的無非就是:“姐姐,你裝什麼不好裝西子,我這山村野婦可不敢陪你演這樣的戲,你就適可而止的饒了我吧。”

早聽人說這縷捕頭雖然秉公執法甚至還有點冷麵,卻對女子無可奈何,尤其是在他面前裝的梨花帶雨柔弱無骨的女子,這不剛剛顯得要哭出來,縷銘便無奈的搖頭嘆氣道:“不是不說,而這說出來事兒太大了,千萬不要外洩,不然降罪下來誰都難逃!”說的如此嚴重,龐若伊倒在一邊兒瑟瑟發抖起來。

按住她的手,溫暖的體溫傳來,仇恢染裝作極怕的樣子湊上前聽他的講述,而云姑倒是隻坐下來挽了袖子和一盤鳳爪較上了勁。

縷銘的聲音其實還蠻好聽的,倒和偏黑的膚色襯得有些不太協調,深呼吸後慢慢說道:“先說好這件事容易讓人聯想到其他事,無論聽到什麼謠言也只是謠言而已……”頓了頓“昨兒傍晚京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