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擔憂和著急。
花為媒不為所動喝了口茶,做了個請的手勢:“先生也喝茶,我叫花為媒,是這家店的老闆,您不要太緊張,好像我是能吃人的惡魔一樣,有什麼就說什麼,就當咱們交個朋友,正常聊天而已。”
客套話而已,男子依然害怕的左右晃著,努力讓自己正常下來,就好像什麼也不成似的。
“叫我大壯就行,我女兒已經走了快半個月了,我著急啊,到處找,可哪兒都找不到。前兩天江捕快說這邊有線索,讓我來,能讓我見見孩子麼?”
看到這般心急火燎的父親,任誰也沒辦法不動容,可是,在正義面前任何人都沒有權利,花為媒勸他冷靜下來,又倒了杯水:“你先別急,能跟我們說一說這個孩子有什麼特徵麼?”
大壯冷靜下來,細細說道:“她叫琳琅,是她死去的母親起的,喜歡笑,有的時候會不太愛理人,最關鍵的是她的脖子後面五公分的地方有個已經結疤的傷口,是我以前打的。”
花為媒驚呆了,這麼溫文爾雅的男人居然會打自己的孩子,聽到這兒,蘇幕遮就不想聽了,轉身回房看看琳琅醒沒醒。
花為媒也聽出了這一點質問道:“你孩子做錯了什麼非要打她?你是她父親是她最後的支撐,你居然還打她,都留疤了,看來這個女孩一定遭受了很多罪!”
大壯頓時潸然淚下,蹲在大姐上就開始哇哇大哭起來,花為媒有些慌了,幸而一旁的洛正昇和慕容劍出來打圓場,如果他不知悔改坐在那兒毅然決然一副我做了我怕誰的態度,她立刻會衝上去扇他滿臉大巴掌。
大壯失控的大哭:“是我不好,是我太沖動又喝了點兒酒,你也知道酒後容易亂說話亂髮脾氣,我就打了她,結果沒幾天發現她不見了,我以為又去找朋友們玩去了,也沒在意,結果發現她居然一天一夜沒回家,我就怕出事就跟捕快說了,可他們也要多方打聽,等到現在!”
花為媒仔仔細細看著他哭看了很長時間,然後說:“如果這個是你的孩子,如果回去之後還這樣打她,你覺得她是否還有回去的必要?”
大壯急忙擺手:“不會了,如果死她我會當成寶好好放在手心裡,絕對不會像以前一樣使用暴力了,我也知道那不對,可就是沒辦法,以後真的不會了。”
花為媒衝身邊的慕容劍嘀咕了兩句,他便轉身去了後堂翹著蘇幕遮房間的門,瞧了好一會兒都不見裡面有動靜,就推開一條縫仔細的看,才發現裡面根本沒有人。
這下換做他慌了,如果她帶著琳琅遠走高飛,那事情可就不是照顧走失孩子這麼簡單,很有可能被人說成是拐賣兒童。就到處看到處找。
誰料在後院一個柴火堆旁邊找到了他們,蘇幕遮正陪著琳琅給她講故事聽,見慕容劍過來,就好奇的問:“你怎麼過來了?”
慕容劍斜眼瞥著她:“人家父親找來了,你還想要霸佔她麼?”
蘇幕遮小聲在他耳邊說:“可是琳琅說她不想回去,我也是找了很久才找到她的!”
慕容劍疑惑的走上前問:“為什麼不想回家?和爸爸媽媽在一起很開心是麼?”
聽了這話,琳琅突然一下子撲進蘇幕遮的懷裡大哭:“媽媽,我真的很想你!”
(七十四)親愛的離開
蘇幕遮心疼的看著她哭泣的小臉已是百感交集,心痛的只想和她一起哭,慕容劍此時陰沉著臉,不知該如何勸和,只是站在原地默默的說:“時間不早了,該走了。”
琳琅排斥的大吼:“我不想回去,他不是我父親你們認錯了!”
這是蘇幕遮這麼長時間以來發現琳琅最為抗拒的一次,非但不想回去,甚至連多說一句話的*都沒有,就好像只要這個男人離開就心滿意足了似的。
慕容劍繼續勸道:“你都沒看怎麼就知道他是不是,乖,我們畢竟不是你的親生父母,你終歸要回到父母身邊。”
琳琅沉默了會兒,委屈的擦著臉上的淚痕,小聲說:“好,我可以去看看再做決定麼?”
蘇幕遮眼瞧著琳琅被慕容劍牽著手朝正廳走著,臨近門之前她依然怕怕的向後縮著,一臉求助的看著身後不遠處的蘇幕遮,和慕容劍低語了幾句,只見他點點頭,就抱起琳琅輕輕的將門簾掀開一個小縫,二人向裡面看了眼。
結果琳琅非常畏懼的直接放下簾子,從慕容劍的懷中掙脫開,一頭扎進了蘇幕遮的懷中,啜泣道:“他是我父親,可是我害怕,我怕他又打我,我怕他我不想回去!”
從她淒厲的在自己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