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血印。
如果單單是血印也沒什麼大礙,估摸著剛剛又撞在哪裡了,開始滲血,忙來忙去的也就沒注意,慕容劍二話不說的拿出白酒就要給她消毒,嚇得蘇幕遮一直向後退:“酒就不用了,我去後院借點兒水擦乾淨就行了,不用這麼講究。”
慕容劍狠狠瞪她一眼,說道:“過來,我懶得說兩遍。”
難得見他有嚴肅,蘇幕遮也知道自己制定拗不過他,就湊上去,看他小心翼翼的替自己處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還會被他訓,這日子真沒法兒過了。
蘇幕遮疼的受不了就服軟的說:“這樣就行了,不用擦了,喂,不用擦了!”
慕容劍哪是那麼聽話的人,任她說什麼都當沒聽見,瞪她一眼繼續,以前聽人說過,男人最迷人的時候就是專心的時候,果不其然,尤其是像慕容劍這樣稜角分明又有點兒外國混血味道的痞子,這句話是絕對絕對沒有任何錯誤的。
纏紗布時二人卻突然沉默下來,一句話都沒有,尷尬的氣氛漸漸蔓延,花為媒本想走下來喝點兒水,見他們此時這曖昧的氣氛竟莫名其妙的笑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