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
到我這般說,他的手拽得更緊。
“牧歌,鬆手,以下犯上,八十軍棍。”
“但看在一片苦心的份上,我今日不處置你,立刻給我回去。”我聲色
俱厲地說,兩人僵持了一會,他最後鬆開了手。
“嗯,可能真是喝醉了。”牧歌摸了摸自己的頭,似乎喝多了頭痛,酒
這東西真不能喝多,喝的過程很暢快,但喝完就是遭罪口
回到家中我到床就睡,這一覺睡得極好,不過第二天醒來,想起他們說
的話,覺得又好笑又好氣,這樣混帳的話他們都說得出口,不過如果是說真
的,他們睡前把我幻想成什麼樣子,只要這樣一想,我就氣得夠嗆,臉燒得
不行,這群死傢伙,如果說醉話,也就算了,如果是真的,他們死定了。
吃過早點,打聽了一下楚合歡的情況,聽說她精神狀態很好,我不放心
又親自找了鬼聖子,鬼聖子說性命無礙,只是身體還有餘毒未清,會慢慢熬
藥給她調理,至於頭上白髮,除了玉冰蟾,他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讓他恢復
如常,但他現在正在努力讓她試藥,不過那藥苦,遭罪口
有冷凌風在身旁哄著,估計再苦,也能嚥下去的。
“這世界上是不是有玉冰蟾這東西?”我自小看書不少,其中包括不少
醫書,但卻從來沒有聽過玉冰蟾。
“我也是無意中從一本上古醫書看到,上面有這樣的記載,說玉冰蟾是
玉枯骨這種毒的死敵,但是否真的有玉冰蟾就不得而知了。”鬼聖子時我說
。
鬼聖子走後,我開始派人尋訪那些歸隱山林的名醫,玉冰蟾只是傳說中
的東西,我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這東西身上,不過聽到楚合歡,還敢頂
著一頭白髮,獨自走到川流不息的大衙,甚至開始照看她的聲音,我的心松
了一口氣。
頻頻遭人暗殺投毒,我對這丫頭的安全很是憂心,哥哥已經不在,我不
能讓她有事,雖然我知道冷凌風已經派人在小歡住的宅子附近守著,但為求
心安,我又派了幾個輕功極好,人又機警的守在附近,我不想讓冷凌風知道
我和小歡的關係,我的人離宅子有點遠,儘量避開冷凌風的人。
冷府附近我也派了人,青煙淡雅高貴,看著賞心悅目,但自從小歡頻頻
出事,鹽礦又遭人襲擊,我對這女人的感覺就很不好,再加上小歡落水那天
她也在場,我不得不懷疑她,今天閒暇的時候,見了冷凌風一面。
自我被休回來,他就絕口不提我被休棄的事情,讓我感覺我從來不曾被
拋棄,所以我與他相處還是像以前那般自如,但我知道他在最短的時間,斷
絕了與龍七任何生意的來往,甚至他的冷家商船,不曾在停泊在商州岸邊。
冷凌風對我說錢家大少爺似乎不簡單,一個普通的商人,身邊不可能有
著那麼多奇人異士,小歡手下的護衛都是他的,個個武功都不弱,就連脾氣
古怪,鬼聖手都聽從他差遣,怕他是什麼地方潛進來的人,聽到這話,我眉
微微皺了皺,我知道錢長鳴的底細,但卻不好明說。
錢長鳴一直隸屬我哥哥管,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被哥哥看中,跟隨過哥
哥一段很長的時間,哥哥在生的時候,我與他幾乎沒怎麼接觸,所以我們不
算很熟口
哥哥去世後,因為鹽礦,我們見面的次數多了,印象中他為人謹慎沉著
,一直扮演著普通商人的角色,經營家族的小茶園,但估計這段時間為照顧
保護小歡,他也亂了心神,讓冷凌風開始懷疑他了口
錢長鳴心裡愛著小歡,這我一早就看出,雖然他不肯承認,還說因為她
是哥哥的女兒才那麼上心,信他才有鬼。
“你說我是不是比不上錢長鳴?”臨走的時候,冷凌風很憋悶地問我,
從小到大,這傢伙都是自信滿滿的,但想不到如今卻這般不自信,許是陷入
情愛之中的人,腦子都不靈光,開始患得患失。
我過去七年就一直處於患得患失之中,過得煎熬而痛苦,如今徹底失去
,雖然痛徹心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