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很開心吧?馬車在飛馳,我微微閉上了眼睛,嘴角微微上揚。
回到楚府,我們下馬豐步行進去,兩人之間本來保持一段距離,但慢慢越靠越近,到最後他的手探了過來,我沒有閃開,十指緊緊相扣。
“今天累了沒?”他低頭問我,聲音輕輕柔柔。
“嗯,累了。”
“我抱你口!,他一把將我抱了起來。
“別,你的傷口還沒完全好?”我掙扎著要跳下來。
“別動,抱自已的女人不需要力氣。”這什麼話?不過在那一瞬間心裡有點甜,估計是怕被丫鬟侍衛看著我會尷尬,這一路他一聽到有腳步聲就兜路走,真的沒有與任何人迎面相碰,而我放心地賴到他的懷中,享受著久違的溫暖與安心口
他的腳步很穩,手臂很有力,被他抱著有一種很安心的感覺,似乎天塌下來也有他替我扛著,就像這次涼州困因,在最危險的時候,在我最走投無路之際,他如天神那邊出現在我身旁,不僅僅是我瀕臨死亡時那根虛無的救命稻莘,而是向我真正遞來一雙強而有力的手,一把將我從水中拉了起來,這種感覺真好D
他抱我回到廂房,然後休貼地幫我拉好被子,臨走之前!在我的唇印下滾燙而深情一吻,這次我不再拒絕,勾住他的脖子細細提味當中的甜蜜與心動!吻完彼此都有點氣喘吁吁口
“早點睡,明日我再來陪你。”
“嗯”我輕輕應了一聲,然後閉上了眼睛,這一路回來,明明已經很困,但如今躺在床上,卻睡不著,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是因為終於開啟心扉,接受這個男人心裡輕鬆而喜悅嗎?抑或是終於與過去告別,無論是奏厲還是龍七,徹底放下彼此的恩怨,心中解脫?抑或是對日後與梟狼生活的幢憬?我不知道,腦子有點亂,躺了好一會都睡不著。
經歷了秦厲漫長的七年等待,龍七的痛徹心肺,我以為這輩子不會再有人願意娶我,而我也覺得自己不會再願意嫁任何一個男人,但這麼多年孤身一人,孑然一身,當看到別人牽著孩子,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時候,我還是會羨慕,羨慕得心都隱隱作痛口
其實我的要求並不高,我只要找一個愛我的男人,而我也愛他的人,幸福快樂地過一輩子,可惜第一個愛上的男人,卻永遠站在我的對面,成了互相廝殺的死敵D
而龍七,那賤人不提也罷!當年他將我橫掃出門那也就罷了,當日涼州圍困,他時我的半般羞辱,我還記憶猶新,這賤人他應該天天求神拜佛,祈求他不要落在我手裡。
現在已經夜深,一輪明月桂在高空,皎潔的月光透過大大的窗戶,灑了進來,看著這麼柔和的月光,心漸漸靜了下來。
梟狼是三狼幫的老大,而二當家是灰狼,三當家是紅狼,這似乎都不是他們的真名吧,梟狼真名叫什麼?他家在何處,家中是否父母尚在?我十五歲認識他,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真的尚未娶妻?
直到今天,我似乎對這個傢伙依然是一無所知,想到這裡,我一骨碌地爬了起來,我這次是不是太過草率了?我一定是被他那句生一個孩子衝暈了頭腦,並且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麼說得徵求一下楚寒列的意見,免得他說我不將他放在眼裡,雖然我知道他一大早就巴不得將我嫁出去口
我朝梟狼住的客房走去,遠遠就看見房子的燈火還亮著,這傢伙還沒睡,這正好,但我無意低下頭的時候,竟然發現地上竟然有一行血跡,而這血一滴又一滴綿延了一路,這怎麼回事?心慌了起來,加快了步伐口
“你能不能輕點?李大夫你這是故意的,你是怪我那天親了你一口,你以為我願意呀,又不是又白又嫩的小姑娘,我不是把你當作她嗎?”
我還沒有走近,就聽到了梟狼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但聽到他還能喊得那麼大聲,我微微將心放了下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牽動著我的心。
我一走進去,發現梟狼正趴在床上,背上的傷口竟然全裂開了,李大夫手中的白布竟然全被鮮血染紅,而他黑色的衣服搭在椅子上,我一摸竟然滿手是血,他的傷口早已經裂開!我竟然不知道?我竟然還讓他抱了我一路。
看到進來,梟狼忙用衣服去遮擋,當卻被我一手奪去了。
“怎麼回事?”我問口
“沒事。”梟狼說,我不理他,將目光移向李大夫。
“今天估計用力過度,傷口重新裂開,這會痛極,世間沒有多少個人能忍受得了,他能扛到現在實屬難得,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