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淵的豪氣所感染。
“大小姐,你覺得呢?”陸彥問我,聽到此話,所有人都拿眼看著我口
“雷諾說得不錯,這次西凌對我們涼州志在必得,而秦厲是有勇有謀之
人,並不是一介武夫,也不是白面書生,他的武功甚至在我之上,手段的狠
絕,殺伐果斷,猶勝我一籌,我說這些並不是長他人志氣,滅我們狼雲軍威
風,而是要讓大家知道,秦厲這人不簡單,此戰關乎我們涼州生死存亡,絕
對不能掉以輕心。”
聽到我的話,眾人連最後一抹笑容也隱去了,都開始嚴肅地敲定這次的
作戰部署,應該派多少人去?應該用哪個營?具休應該採用什麼戰術?等一
切商議完畢,已經夕陽西下,一天過得真快。
我剛準備走的時候,小禮他們已經將飯菜端了過來,大家都要我吃過飯
才走,我本約了冷凌風,但他們盛情難卻,也不好拒絕,其實我大願意跟他
們一起吃飯,喝酒我可以大口大口喝,但吃飯我總是慢吞細嚥,每次吃飯,
他們都會偷偷瞄我,一邊瞄就一邊笑,弄得渾身不自在,而這次也不例外。
等我吃完,發現所有人碗都空了,還是我吃得最慢,但不管怎樣,我吃
完了,正想向他們告別的時候,離淵嘴巴動了動,似乎有話對我說,可惜這
聲音太小了。
“離淵,你有話要說?”我拿眼看了看離淵,這裡面就數離淵最多話,
他這般欲言又止,扭扭捏捏倒真是少見。
“大小姐你跟那個奏厲是不是——那個——一直沒嫁,是不是——”
“這個我隨便問問,隨便問問。”離淵被我掃了一眼,嚇得滿頭大汗,
其他傢伙忙轉過身子,一哥事不關己的樣子,但我知道他們其實都在豎起耳
朵聽著口
“不關我事,我什麼都沒說。”雷諾突然說,一哥急需向我證明清白的
樣子,他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就知道你小子知道內情,居然說什麼都不知道,今晚廢了你小子。”
這時有人咬牙切齒說了一句,聲音有點小,聽不大清楚,但我還是聽出是陸
彥的聲音。
“現在大敵當前,正是用人的時候,現在不宜廢人,各位兄弟三思而後
行。”雷諾忙說,結果誰也不接他的茬,他嚇得臉兒都白了,我聽著又好氣
又好笑口
“你們有幾個都是當爹的人了,還好奇如婦人,你不怕人笑?你不怕你
們的手下笑?”我板起臉呵斥他們,他們呵呵直笑,有幾個臉兒有點紅口
“我們是不知道大小姐心裡怎麼想,戰場上如果與泰厲相遇,我們應不
應該——大小姐,心裡是不是——大小姐,當我沒問過,這話當我沒問過。
”陸彥問到最後,就結巴了,牧歌則從頭到尾沒有吭聲口
除了沐風與我年齡相仿,這裡個個都比我大,平日我呵斥慣他們了,所
以感覺自己要比他們年齡還大,但除了牧歌,大部分都有女人,一涉及男女
情愛這事,我感覺在他們面前就變得矮了一截。
我這時候,就感覺有點是做了壞事的孩子,被家裡一干大人發現,如今
正處於被逼問交代罪行的階段,有點慌亂,有點難堪,有點不知所措,我從
來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對著自己欺壓慣的手下,也會這般窘迫。
“這有什麼好問,天色不早了,回去吧。”就在這時,牧歌說話了,聽
到他的話,我鬆了一口氣,一屋子裡的人似乎也鬆了一口氣。
“雷諾,今晚不好好交代,廢了你。”不知道誰有輕輕說了一句,我停
了腳步。
“你們別問雷諾了,他也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想知道什麼,我說好了。
”
“十歲那年,楚寒劍要我出外歷練,要我帶著兩袋黃金招搖過市,結果
引賊無數,一路遭到不知道多少歹徒襲擊,他救了我一命,但拿走我兩袋黃
金,我沒聽清楚他的話,到了另外一間客棧等他,結果等不到他送黃金回給
我,只得空手回來,被楚寒劍打了六十軍棍,我心裡耿耿於懷。”
“十五歲我到外面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