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耳光……
想來她是錯的但她錯在哪裡呢?
沒人願意告訴她鳳春只押著她逼她洗頭現怎麼洗也無法褪色後便化身母夜叉冷冷說了句:「誰讓她弄成這樣的就去祠堂吧!」
所以……
她轉向身邊也在罰跪的懷寧問道:
「懷寧我哪兒錯了?」
「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啊但鳳春跟一郎哥就知道可見……我們兩個還算是小孩不成熟到連自己的錯誤都無法現。」她嘆了口氣:「白頭就白頭嘛為何大家如此大驚小怪?」
正要摸自己染白的頭忽地有人低喝:
「別碰!」
她跪著轉身驚喜叫道:「一郎哥!」
鳳一郎抿著嘴瞪著她那一頭白良久才半蹲在懷寧身側盡力放柔聲音:
「懷寧我請人問過藥鋪了沒有一道藥方可以染白頭而洗不掉的。你一定有法子讓小姐色變回黑色對不?」
「沒有。」
「一郎哥我不介意……」遭來狠狠的一瞪她立時閉上小嘴。
鳳一郎極力保持耐性哄著懷寧:
「小姐是千金之軀跟咱們不一樣。她頭不變回黑色別人會異眼看她你是她師弟應該明白……」
「有什麼不一樣?」她不太高興插嘴:「一郎哥!我是千金之軀有手也有腳啊我白頭有什麼關係?冬故還是冬故白頭跟黑頭不都一樣!」
「怎會沒有關係?」鳳一郎被她挑起了火氣罵道:「你以為阮冬故就是阮冬故你要不要試試走出大門看看有沒有人會丟你石頭?看看有沒有人追打著你?」見她一怔他以為她被嚇著遂吸口氣安撫道:「小姐你還小不懂世事是理所當然只要你明白這些道理以後不再犯就好了。」
她緊緊抿著嘴不一語。良久她才低聲問道:
「一郎哥以前你告訴我的故事都是假的嗎?」
鳳一郎皺起眉頭不知為何她會把話題轉到這上頭。他說的故事太多哪知她指的是哪一個?
她輕聲問:
「一郎哥故事裡公平正義的天下有情有義的百姓這都是假的嗎?」
「你……怎麼問起這個?」
「善惡到頭終有報所以大哥眼睛看不見了但